带伤跟宫主去了苏州,老夫留在南昌四处打探,总算被我访得端倪。梅某活到这把年纪,甚么事情没有见过?唐宫主虽已作古,无为教乃其半生心血,不能轻易任人辚轹。”祝酋皱眉道:“梅长老的话,祝某可越听越不明白了。”
梅潜双目一翻,眼中精光四射,冷冷道:“不错,梅某确是纠众叛乱,只是我若不先下手为强,这教主之位恐怕便要落入尊者手里了!”唐亘闻言一震,道:“梅长老,你……你说甚么?”
祝酋哈哈大笑道:“长老这话从何讲起?祝某隐姓埋名多年,在教中连面都不曾露过,怎就说我要谋夺宫主之位?”梅潜冷笑道:“姓祝的,我且问你,本教开创至今近二十年,向以何事为首务?”祝酋道:“本教上下皆奉老宫主法旨,全力访寻应文大师的下落,长老何必明知故问?”景兰舟听他们讲到此事,心道:“当日罗大哥说无为宫殚财竭力访觅建文帝朱允炆,连他也不知其中缘由,此三人皆在教中身居高位,或许知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