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身负重伤,多半仍守在附近,不如景某送长老到雷堂主那儿暂避一阵,待养好了伤再走。”梅潜摆手道:“多谢少侠好意,梅某自己小心些便是,就不去搅扰虎臣了。”径自出庙而去。
景兰舟心道:“梅长老傲骨嶙嶙,胆色非常人可比。”信步踱出古庙,但见黑云遮月、寒鸦啼夜,四下一片清冷萧寂,想起冼清让先前决然而去,不免心中惆怅,当即独身返回客栈歇了一晚。
次日一早他结清了房钱,正要起身上路,闻见客店所贩老酒甚是香醇,不觉腹中酒虫作怪,又花费数十文将随身酒壶打满。他将酒壶放回鞍袋时忽觉触手滑腻,探手扯出一瞧,却是一条玉白色的丝帕,帕上绣了两朵并蒂白莲,碧叶中衬托着素瓣金蕊,望之清雅绝俗、秀逸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