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景兰舟知他说的多半便是顾青芷,笑道:“武林年轻才俊何其之多,区区晚辈不值一提。”
廖淙声兀自在那儿摇头赞叹不已,已被韩济岩从旁一把拉去喝酒。骆应渊走近前来笑道:“贤侄,可喜你今日沉冤得雪,我和你骆二叔总算放下心来。眼下你有甚么打算?”景兰舟道:“小侄正寻思前往开封看望骆师姐,也好同骆师兄他们碰面。”骆应渊点头道:“如此甚好,玉书他们也想念你得紧。玉书说他过几日便要北归,贤侄如不着急回铸错山庄,不妨与他同往京城走一遭,家父若得相会贤侄,不知有多开心。”
景兰舟喜道:“小侄无一日不欲拜谒骆老前辈,此番若得面聆清诲,实是大慰平生。”心中掐指一算,距离中元节尚有两月,足够往返京城一趟,便道:“既如此,小侄明日便动身启程。”骆应渊笑道:“那也不用太急。倘若于侍郎不日便即脱险,家父也不会在京城久耽,自会返回河间老家,你和玉书行前打探清楚便是。”顿了一顿,将他拉到角落无人之处,轻声问道:“景贤侄,我二弟说他曾与冼宫主的师父在开封交过一回手,两人不分胜败,当时你可也在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