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允准,与赛儿私定终身,如此大逆不道,更不敢回去向他老人家告罪。”木川冷冷道:“你行事如此下作,也知廉耻为何物么?”
文奎对他不加搭理,接着道:“我听闻师父这些年一直在家隐居,偶尔出手锄奸惩恶,无不大快人心;又见师父始终不曾再行收徒,心中且喜且悲,喜的是恩师总算没有将我弃如敝屣,文某在他老人家心中尚有一席之地;悲的是自己一时意气用事,致使恩师跟前无人侍奉,辜负了他多年栽培。文某终日自伤自怜、彷徨瞻顾,既不敢回山庄负荆请罪,也不敢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只好躲在栖霞山杜门晦迹、不问世事。那日我随清儿到了开封,忽听说有位思过先生的弟子在场,脑中顿如闪过一道霹雳,诸般妒恨怨艾之情涌上心头,只觉天下人无不负我,一时气恼之下,才来寻你这位师弟的麻烦,谁知我那骆世侄竟也在一旁。当日我祭出碧磷毒掌,并非真的要伤你二人,不料骆二哥陡然现身,我生怕被他认出,只好抽身避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