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错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故而耽延至今。”
冼清让笑道:“阁下年方壮盛,耳聪目明,怎么会听错话?宁王不欲令兄接见外人,他只须吩咐一句,街市上那些平头百姓,谁敢违忤王爷旨意?”钱文钊叹道:“我也是这般样想。只是王府势大位尊,景少侠又曾一再告诫钱某勿要轻举妄动,如今我见不得大哥,实是进退两难。”
景兰舟心下暗忖:“当日虞时照欲擒钱大哥回府,宁王特命其孙持书解围,分明早知钱文钦是武林中人。王爷对钱大哥素无约束,一向任之自由出入王府,如今为何不许其兄弟相聚?莫非是见钱文钦在我等面前露了身分,竟将他杀人灭口?不会的,当时宁王犹怕虞先生误伤钱大哥,在手书中写明了赦其无罪,以其北斗之尊,怎能出尔反尔?”脑中忽转过一个念头,道:“钱兄,王府中除令兄以外,可还有你熟识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