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ssassin!!”韦伯的声音如同被寒风切割过一般尖锐,他几乎是以一种滑稽的姿态,四脚着地,一路滑行到Rider宽厚的背影后,手指死死抠进对方衬衫的纤维,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韦伯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Assassin,这群行走在阴影中的英灵,他们的历史不像其他英雄那样光辉璀璨,没有流传千古的战绩,因此在正面战场的较量中,他们如同夜色中的萤火,微弱且易被扑灭。但正是这份不起眼的平凡,赋予了他们独特的“气息遮断”能力——一种能让他们如同空气般消失,即便是精妙的魔术或是强大的Servant也难以捕捉其踪迹的秘技。这既是他们在绝境中求生的绳索,也是暗杀其他御主的无声利刃。毕竟,在圣杯战争的棋盘上,击败御主往往比直面Servant更为直接有效。
然而,这些看似理论上的辉煌,在现实中却更像是一场讽刺的闹剧。无论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那支分身错位的杂耍队伍,还是第五次战争中那位以“掏心”闻名的哈桑,乃至那位挂着伪Assassin名号的佐佐木小次郎,他们的命运似乎早已被刻上了“牺牲品”的烙印。他们不仅未能如愿成为暗夜的死神,反而每一次亮相都成了其他Servant耀眼光芒下的暗淡陪衬,宛如舞台上最不起眼的布景,最终以悲剧收场。
正如此刻,言峰的令咒如同死神的低语,驱使着Assassin们向Rider发起了近乎自杀式的冲锋。韦伯颤抖着呼唤:“Ri——Rider,快醒醒,快醒醒啊……”但Rider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些正一步步走向绝望深渊的刺客们。
这一幕,就像是古老传说中,英雄与命运的较量,而在罗佩那闪烁着克苏鲁之光的手下,一场更加不可思议的转折,正悄然酝酿……“嘿,小家伙,别摆出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嘛。不过是宴席上多添了几副新面孔,咱们的酒杯可还没空呢!”Rider以一种近乎魔术师般的口吻调侃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的眼神掠过一群身穿黑袍,如同夜色中潜行的幽灵般的Assassin,他们正以一种不祥的姿态将他团团围住。
“他们?说是来参加化妆舞会还差不多,哪有半分客人的样子!”Lancer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吓人,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的目光在征服王与那群刺客之间来回游移,就像是要把他们看穿一样。
“这算什么?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Lancer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怒火。他似乎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让他感到无比的荒谬和可笑。
“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看看他们的打扮,再看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哪里像个客人?分明就是一群小丑!”Lancer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的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也是冲着圣杯而来的吗?但看他们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有资格争夺圣杯的人……”
然而,尽管心中满是疑惑,但Lancer并没有轻易放弃。他决定继续观察这群奇怪的人,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毕竟,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Rider苦笑更甚,他以一种近乎于对牛弹琴的耐心,向周围的Assassin们挥了挥手,脸上的表情无辜得像是刚被冤枉的孩子:“各位大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那股子‘死亡气息’?我的朋友都快被你们吓得灵魂出窍了。”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疑惑的波纹从Lancer身上荡漾开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征服王,你确定这些见不得光的暗杀者,是来参加什么高雅宴会的?他们更像是来搞破坏的。”
Rider不为所动,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平静,仿佛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管他呢,是敌是友,还不是都为那传说中的圣杯而来?来吧,朋友们,无论是谁,这杯中之物都足够我们共赏。”说着,他用一把雕花银勺轻轻舀起红酒,优雅地向Assassin们示意,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银勺在空中断裂,勺身如同被无形之手摘取,静静地躺在了青石铺就的中庭上,而那勺中的佳酿,则化作点点红珠,洒落在夜色中,闪烁着短暂而凄美的光芒。
“叮——”系统提示音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加冕,一个名为“阿萨辛体操团·完美作死”的成就悄然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