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对不起,该死的是我!”
“那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徐坤的母亲歇斯底里咆哮。
“住口,妇道人家,瞎说什么!”徐父制止了媳妇。
“孩子,不用内疚,咱们都是逃难来的,早都明白了,这命早就不值钱了,坤坤他有梦想,至少活出了个人样。”
“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接下来怎么做,而不是在这里内疚。”说罢扶着还在嘤嘤哭的徐母走到一边。
蔡凡四人的父亲也是拍拍洪令金的肩膀,孩子们的感情有多深,他们是知道的,心里不平衡是有,怨念倒是无从说起,都自己道旁边舔舐伤口去了。
洪令金就这样跪了半天,直到晕倒,不是别人不让他起来,是他说要给几个兄弟送行。
次日,洪令金安排好乡亲们,决定北上找黄平。
就这样,洪令金单枪匹马狂奔两百里,最终旧伤复发,晕死在荀杰面前。
黄平看完报告之后,裁决小队就拿着名单走了。
上面是死亡的乡亲和学生的名字。
黄平销毁了在河边屯试验的高炉和鼓风机,以及两台铸造器。
并且帮助河边屯修好了逃生地道,直通深林里还有散去其他村落的道路。
黄平领着队伍离开河边屯之后,河边屯的革命力量也就只剩下狗娃,和出生于河边屯的两个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