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立了些功劳,挡了某些人的路?
押送的路上,严冲不断地观察周围,试图寻找一丝破绽,一丝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线索。可惜,周围全是吴军官的心腹,他们目光冰冷,警惕地注视着严冲的一举一动,让他根本没有机会与任何人交流,更别说寻找证据了。
路过校场,操练的士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张望着。严冲看到几个平日里还算交好的士兵,眼中流露出惊讶和疑惑,但碍于吴军官的威势,无人敢上前询问。严冲心中一阵苦涩,他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为自己辩解是徒劳的。
军法处设在一座阴森的帐篷里,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味。严冲被粗暴地推了进去,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帐篷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木桌,桌后坐着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他身着官服,留着两撇八字胡,眼神锐利如鹰,正是军法处的郑主簿。
吴军官走到郑主簿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并将那袋“赃款”放在桌上。郑主簿拿起银子看了看,又抬头打量了严冲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严冲,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郑主簿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严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人,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没有偷军饷!这一切都是吴军官的阴谋!”
“大胆!竟敢污蔑上官!”吴军官勃然大怒,上前一步指着严冲,“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郑主簿,此人冥顽不灵,还请您依法处置!”
严冲心中一沉,他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自己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他看了看郑主簿,又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吴军官,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绝望。
郑主簿沉默片刻,目光在严冲和吴军官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帐篷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吴军官,”郑主簿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说人赃并获,可有证人?”
吴军官嘴角一扬,正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