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不得不大开杀戒了!”严冲低吼一声,剑光一闪,逼退了再次扑上来的吴军官。他知道,吴军官的实力远超自己,硬拼绝非上策。必须尽快解决秦老兵,才能专心应对吴军官。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秦老兵,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秦老兵此刻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严冲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那瓷瓶里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
“严冲!去死吧!”秦老兵嘶吼着,将瓷瓶里的黑色粉末朝着严冲撒来。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严冲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大意。他脚尖一点,身形如燕子般轻巧地向后掠去,同时挥剑将迎面而来的粉末劈散。黑色粉末洒落在旁边的树干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原本枝繁叶茂的大树,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转瞬间便成了一根焦黑的枯木。
“剧毒!”严冲心中一惊,这秦老兵竟然如此狠辣,使用如此歹毒的暗器。
一击未中,秦老兵眼中凶光更盛,他再次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准备故技重施。
“找死!”严冲怒喝一声,不再躲避,而是主动出击。他身形如电,瞬间逼近秦老兵,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光,直刺秦老兵握着瓷瓶的手腕。
秦老兵没想到严冲会突然发起攻击,猝不及防之下,手腕被剑锋划过,鲜血飞溅。瓷瓶脱手而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黑色的粉末洒落一地,冒出阵阵白烟。
秦老兵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腕,发出一声惨叫。他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发出“当啷”的一声脆响。
严冲没有丝毫停顿,趁胜追击。他欺身上前,一脚将秦老兵踹倒在地,然后用剑尖抵住他的咽喉,冷声道:“说!是谁指使你陷害我!”
秦老兵脸色惨白,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看了一眼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吴军官,又看了看抵在自己咽喉的冰冷剑锋,嘴唇颤抖着,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吴军官见秦老兵被制住,脸色阴沉,他大喝一声:“严冲,你敢!”同时,他脚下一动,身形如鬼魅般朝着严冲扑来,手中长刀带着凌厉的杀气,直奔严冲后心。
严冲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凛冽杀意,心中一沉。他知道,如果现在不解决秦老兵,自己将腹背受敌,陷入绝境。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狠狠地瞪着秦老兵,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是谁指使你陷害我!”严冲的声音冰冷如霜,剑尖微微用力,秦老兵的脖子上渗出一丝血珠。
秦老兵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闪烁不定。他偷偷瞥了一眼正快速逼近的吴军官,恐惧的阴影笼罩着他。他知道,如果自己供出吴军官,就算今天逃过一劫,以后也难逃吴军官的报复。权衡之下,他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
“不说?那就去死吧!”严冲眼中寒光一闪,正要用力,却感到身后劲风袭来。吴军官的长刀已经近在咫尺!
千钧一发之际,严冲猛地将秦老兵往前一推,自己则借力向后翻滚,险险避开了吴军官的致命一击。秦老兵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跄几步,正撞上吴军官的刀锋,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左臂还是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废物!”吴军官怒骂一声,一脚将秦老兵踹翻在地,然后转身再次攻向严冲。
严冲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速战速决。他瞅准一个空隙,一记凌厉的鞭腿踢中秦老兵的头部,将他彻底打晕过去。
“严冲,你死定了!”吴军官怒吼着,攻势更加猛烈。
严冲一边抵挡着吴军官的攻击,一边思索着对策。他知道,单凭自己的实力,很难战胜吴军官。必须找到突破口,才能扭转局势。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韩刀匠的身影。韩刀匠是军中负责打造兵器的工匠,为人正直,曾经私下里对严冲颇为照顾。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严冲虚晃一招,逼退吴军官,然后转身朝着韩刀匠的住处奔去。
吴军官紧追不舍,口中怒骂连连。
严冲一口气跑到韩刀匠的住处,用力拍打着房门。
“谁啊?”屋内传来韩刀匠警惕的声音。
“韩师傅,是我,严冲!”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韩刀匠探出头来,看到严冲浑身是血,脸上满是焦急,不由得一愣。
“严冲,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韩师傅,来不及解释了,吴军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