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臣在边疆平乱时,遭遇敌国高手围攻,身负重伤,险些丧命!”严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掷地有声,“臣浴血奋战,九死一生,才最终平定了叛乱,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大梁的江山社稷!”他撩起战袍,露出遍布伤痕的胸膛,触目惊心。每一道伤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经历的残酷战斗。
皇帝的目光落在那些狰狞的伤疤上,心中微微一震。他想起严冲出发时的意气风发,再看看如今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恻隐。
“陛下,”严冲强忍着痛楚,继续说道,“臣知道,朝中有些人对臣心怀不满,甚至恶意中伤,但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臣从未有过丝毫的叛逆之心!”他的语气坚定,眼神清澈,仿佛要将自己的赤诚之心完全展现给皇帝。
皇帝沉默不语,他紧紧地盯着严冲,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他相信严冲的忠诚,却又不得不考虑潘奸臣的谗言。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到皇帝的犹豫,潘奸臣眼珠一转,立刻上前一步,高声说道:“陛下,王爷这番话,未免太过煽情!他身负重伤,却执意前来面圣,分明是想博取陛下的同情!至于他所说的忠心,更是无稽之谈!臣有证据证明,王爷与敌国勾结,意图谋反!”
说着,潘奸臣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给皇帝,“陛下请看,这是臣截获的密信,上面清楚地写着王爷与敌国君主来往的证据!”
皇帝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信上确实是严冲的笔迹,内容也确实与敌国君主商议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计划。
严冲看到这封信,顿时明白自己中了奸臣的圈套。这封信分明是伪造的,但他却百口莫辩。
“陛下,这封信是假的!臣从未与敌国勾结,更没有想过谋反!”严冲急忙辩解道。
“哼,王爷,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吗?”潘奸臣冷笑道,“这封信上的笔迹,分明就是你的!你还想抵赖?”
站在一旁的宋皇子也附和道:“父皇,儿臣也觉得此事蹊跷。王爷战功赫赫,却迟迟不肯交出兵权,如今又身负重伤,执意前来面圣,难保没有其他目的!为了大梁的江山社稷,儿臣恳请父皇,将王爷暂时囚禁起来,彻查此事!”
严冲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怒火翻涌,但他深知,此刻越是激动,就越容易落入奸臣的陷阱。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直视着皇帝,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臣……”
潘奸臣厉声打断了他:“来人啊,将乱党严冲拿下!”
“臣……”严冲刚吐出一个字,殿外便涌入数十名禁军侍卫,刀剑出鞘,寒光凛冽,将严冲团团围住。潘奸臣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严冲身陷囹圄的狼狈模样。
宋皇子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父皇,此等乱臣贼子,绝不可姑息!若不尽早将其拿下,恐生后患!”他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严冲的兵权,是他梦寐以求的。
严冲环视四周,森严的刀剑,虎视眈眈的侍卫,还有那奸臣得意的嘴脸,以及皇帝眼中闪烁不定的光芒,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他深吸一口气,将满腔的怒火强压下去,他知道,此刻越是激动,就越容易落入他们的圈套。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那是江谋士,他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此刻却显得异常坚定。他走到大殿中央,对着皇帝深深一鞠躬:“陛下,臣有话要说!”
“哦?你有何话说?”皇帝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陛下,臣认为此事疑点重重,王爷绝非叛逆之人!”江谋士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异常清晰,在大殿中回荡着。“这封所谓的密信,漏洞百出!首先,信上的笔迹虽然与王爷相似,但细看之下,却略有不同,很可能是有人刻意模仿。其次,信中提到的地点和时间,与王爷的行军路线完全不符,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江谋士的分析有理有据,让皇帝的眉头舒展了一些。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信,心中也开始产生了一丝怀疑。
潘奸臣见状,连忙说道:“陛下,这不过是这乱党垂死挣扎的狡辩之词!这江谋士是王爷的心腹,自然会为王爷说话!还请陛下明察!”
宋皇子也附和道:“父皇,这江谋士巧舌如簧,颠倒黑白,不可轻信!为了江山社稷,请父皇立刻将严冲拿下!”
皇帝的目光在江谋士、潘奸臣和宋皇子三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再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