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众人穿梭在夜色中,顾剑门一马当先,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
此行凶险,晏家高手如云,家主晏别天更是老奸巨猾之辈,但顾剑门没有丝毫畏惧,眼中只有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晏家大宅灯火通明,仿佛在庆祝着什么,殊不知,死神正悄然降临。
顾家众人潜入晏家,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庭院之中,避开巡逻的守卫,直奔晏别天的住所。
晏别天正在书房中与几位心腹商议如何瓜分顾家产业,得意忘形之际,房门突然被撞开,顾剑门手持长剑,如同杀神般降临。
“顾剑门!你怎么会在这?”晏别天惊怒交加,慌忙抽出武器迎战。
顾剑门冷笑一声:“晏别天,你的死期到了!”
一场激战在书房内爆发,剑光交错,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
晏别天虽然武功高强,但却不及顾剑门,
顾剑门一剑刺出,快如闪电,正中晏别天咽喉,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晏别天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倒地身亡。
晏家其他人闻讯赶来,却已晚了一步,只看到晏别天和几名心腹倒在血泊之中,
而顾剑门已经带着顾家众人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浓郁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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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别天死了。
这消息像一颗惊雷,炸响在西南道的清晨,震碎了无数人的算盘。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晏别天被一剑封喉的惨状。
版本众多,有说是顾家特地请的杀手,一剑封喉;有说是晏家内乱,晏别天被自己人暗算;还有更离谱的,说是天谴,晏别天坏事做尽,被雷劈死了...
“要我说啊,晏别天那就是报应,坏事做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一个瘦猴似的男人,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仿佛亲眼目睹了晏别天断气时的惨状,
“可不是嘛,我听说啊,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啊!”
总之,晏别天死了,晏家完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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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西君身着华贵的锦衣,却难掩病容,面色泛黄,隐隐透着一丝疲惫。
他一手虚握着一方丝帕,抵在唇边,不时低咳几声,仿佛肺腑之中藏着无尽的郁结。
他斜倚在雕花木椅上,姿态慵懒却透着几分贵气。
侍从匆匆来报,“爷,晏家家主没了...”
惠西君微微蹙眉, 打断道:“顾洛离终究还是去了吗?唉,也是意料之中。”
侍从连忙否认道:“不,爷,不是顾家家主,是…是晏家家主,晏别天死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惠西君耳边炸响,他猛地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晏别天死了?你再说一遍!”惠西君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手中的丝帕也被攥得更紧。
“是,晏别天死了。”
得到确认后,惠西君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低声喃喃道:“竟然是晏别天…死了…”
他轻咳一声,将丝帕掩在唇边,遮住嘴角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抬起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
“看来,我们都低估了顾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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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蛟门门主,此刻正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一手执着镶嵌着红宝石的酒杯,鲜红的液体轻轻晃动,映照着她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
她姿态慵懒,眼神却锐利如鹰隼,仿佛能将人心看穿。
“顾家这步棋,走的倒是出人意料。”她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晏别天一死,西南道怕是要变天了。”
白无瑕一身白衣站在旁边,他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顾家藏得可真够深的,之前竟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看来,我们之前还是低估了顾家。”
门主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鲜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更添几分妖娆。
“低估?或许吧。不过,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晏家这块肥肉,现在谁都想咬一口。我们白蛟门,自然也不能落后。”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