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那边同徐国公府不睦,容夫人哪儿有闲工夫应酬她?一句“没空,不方便见客”就将她给打发了。
孟氏伤心得在家里狠狠得哭了一场,从此便当这个女儿已经死了。只不过能不能做得到,是否心中备受煎熬,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三月初六,是这一届恩科开考的日子,天还没有亮,连芳洲等便将连澈送出了门,李赋陪着送他到考场。云洛也坚持要送他过去。
连芳洲笑着叮嘱了几句,看着他们上车,看那马车走远了,才轻轻叹息着回府。
澈儿还年轻,能不能考上她其实并不是太在乎,只是看着那家伙脸上的严肃认真得可以称之为神圣的神情,连芳洲明白他心里很在乎这次考试。
她不禁又想起了当初和李赋、连泽陪他在县城里考童生的情形来,小家伙那个时候紧张得临考前一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呜呜的哭,不想转眼都这么大了,有女孩子追求了。
连芳洲微微一笑,心中一片柔软。
早上天大亮了李赋和云洛才回来。
李赋笑道:“已经进考场了,一切顺利!”
连芳洲一笑点头。
进了考场,便与世隔绝了。在这外头便是再不安、再担心也得等足九天九夜才知分晓。
这点耐心连芳洲还是有的。
倒是云洛烦烦躁躁的总不踏实,连芳洲便让她多出去走走散散步,九天一晃就过去了。云洛便早出晚归了起来。
这日连芳洲在家,突然留郡王府的紫英风风火火的来了,说是留郡王妃有要紧事要见李夫人,请李夫人能不能立即过去一趟。
连芳洲一听就吓了一跳,忙问道:“郡王妃又怎么了?又跟你们郡王爷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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