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李大人当真糊涂!那女人品行败坏、不知羞耻,怎么能让她教导孩子呢?那孩子还小,他,他便是休妻另娶,继室自然也会好好待那孩子,等那孩子长大,自然也会记着养育之恩,只怕连生母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呢!如今李大人却还让那女人教导自己的嫡长子,这孩子将来可真要废了!”
主仆两个越想越议论,邓梦涵就越为李赋感到不值。
说着说着,又起了为李赋解决“心腹大患”的念头。
两人计量一番,邓梦涵手书一封信函,函中极尽刻薄恶毒之能事咒骂诋毁连芳洲,自作聪明的“点明”李赋的想法,然后雇了个陌生人,命其将这封信投送布政使后院,送到连芳洲手里。
两人真的是一片好心,是想让连芳洲自己识趣,自请下堂。
当然,假如她又羞又气之下自尽而亡,那就更妙了!
连芳洲收到信后莫名其妙,拆开一看,顿时气得脸色铁青,连连冷笑。
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真是叫人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信没头没尾没有署名,但这信笺呈淡粉色,还隐隐透着花纹,有淡淡的清香味道,显而易见是个大户人家小姐所用;还有这笔迹,娟秀纤细,更是一看就是女子手笔。
连芳洲不动声色将这信笺仍然装好,压在妆奁匣子下头,心里冷笑:好啊,这是替李赋抱打不平来了吗?嗯,原因呢?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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