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着桑落明艳的脸庞。
桑落,你总是能给人带来无限的惊喜。
“这叫做烟花,是用木炭,硫磺等材料根据一定的比例配置而成的,在我的家乡,燃放烟花寓意着庆贺,祝福,还有对美好生活的憧憬,每当过年节的时候,人们都会在家人的陪伴下,燃放各种各样的烟花,宫琰辰,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也是替你制作的,用来当做你父皇的寿礼,只是这第一场,我希望,它只属于你一个人。”
愿你能够忘记过往的黑暗时光,未来的道路上,如同这烟花一般,光明绚烂。
第一批制作的烟花很快便燃放殆尽,院子里满是硫磺的味道,宫琰辰在这未散的硝烟中死死地盯着身旁的桑落,心里涌上一种冲动,他想……
他有点想紧紧地抱住少女,将她锁在怀中,禁锢在身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发现她,更不容许别人对于她的觊觎和霸占,这是独属于他的礼物,是此生唯想占有的专属品。
宫琰辰压下口中的干燥,喉咙在黑夜中滚动了两下,他移步上前,拉住桑落垂在身侧的手,想用力将她拉进怀里,“桑落,你可知今日……”
“呵,本皇子当是什么奇景呢,原来,是六弟在这里准备给父皇的寿礼啊?”
只听黑夜中传来一声嗤笑。
宫琰辰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怔,身体本能的把桑落护在身后,将身材比自己矮小的少女掩在黑暗的阴影里。
“三哥。”
宫琰辰唇角微微抖动了两下,勉强扯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身体却因为神经的紧绷拉直了肌肉变得有些僵硬。
来人身边带着两名随从,随从手中各执一盏华丽的嫦娥奔月宫灯,在这夜晚将半个院子照的犹如灯下,借着对面光亮,桑瑾瞥见一名身穿绛紫色蟒袍的青年走了过来,那人五官俊朗,和小皇子有着一两分的相似,看起来比天真无邪的宫琰辰要年长许多,一身阴鸷写满了这人不好惹。
“六弟好本事,本皇子还当是天火,没想到竟是六弟的杰作。”
“三哥谬赞了,都是些小把戏,不足挂齿。”
“可是这些小把戏,却足以让六弟在万寿节大放异彩,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三皇子宫云拓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毒,他死死地盯着宫琰辰,像是在看一个低贱的蝼蚁一般,一字一顿地说道:“把那个东西,交给我。”
“我想三哥有点误会,刚才那是我要进献给父皇的寿礼。”
“哦?可是,本皇子看上了,现在要你把东西交出来,你给是不给?”
“三哥这是要明抢吗?难道不怕我去禀报父皇?”
“即便是明抢又能怎么样?”
宫云拓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只是一个从小养在冷宫的低贱皇子而已,父皇一时心软给了点儿甜头,让他搬出了冷宫,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若是不交出来,今日本皇子便叫你人不知鬼不觉地死在这里。”
目光如毒蛇一般吞噬着眼前的少年,宫云拓毫不掩饰眼神中的贪婪,他狠了狠心,向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两名随从便如同被驯服过的野狼,迈着猎食般的步伐,向着宫琰辰走了过来……
“慢着!我们给!”
一道干净清亮的声音从阴影处响起,白皙纤长的手拨开挡在身前的小皇子,桑落清了清嗓子,按制住想要上前理论的宫琰辰,对着宫云拓说道:“三皇子殿下息怒,我们给就是了。”
“桑落!”
宫琰辰有些不理解,明明是桑落不眠不休忙了几日才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轻而易举的便被别人夺走了?更何况,那个烟花明明是……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命重要还是身外之物重要?”
“可是……”
那是桑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送给他的烟花啊!
桑落暂时不想管身后执拗的少年,她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对着毒蛇一般阴狠的三皇子说道:“三皇子殿下,刚才那些烟花只是六皇子和奴共同研制出来的试验品,已经全部放完了,若是还想要,三日后,请三皇子殿下派人去往玉棠宫,奴必将信守承诺,将三日内所能制造出的五十个烟花双手奉上。”
“哦?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皇子讲条件?”
“三皇子何需疑心?恰如您心中所想,六皇子势力低微,如何能与您相较?我们主仆二人,不过是求一条生路,还请您高抬贵手,啊,对了,那烟花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