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上的时针流转,时间又来到了下一个黑夜。
齐初每隔两个多小时就会上二楼走个过场,脚一碰到地面就转头回到电梯,然后上三楼跟夏祈唠唠,跟花容月唠唠。
“真是悠闲的副本啊,有些担惊受怕,但是没关系”
“又开始安慰自己了?还悠闲呢,你现在能睡上一个安稳觉吗?哈哈哈哈!”
花容月指着齐初毫不客气的嘲笑着,齐初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脸上的色彩十分有趣,最终,还是垂下头,揉了揉自己被折磨的有了黑眼圈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我恨你,花容月。”
齐初抛出了他毫无攻击力的话,转身继续下楼去打卡了。
花容月耸耸肩,还笑着对他摆手告别。
“一分钟之后再见哦。”
她靠着墙,望着空空如也没有丝毫乐趣的走廊,闭上眼,准备小憩一会儿。
寒气渗入进她的皮肤,游走在她的骨髓,花容月猛地睁开眼,却没看见那只诡异的身影。
这两天都是这样,每当她要休息时就会有这种感觉,但因为她一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就会清醒,寒冷才没有彻底侵入她的身体。
她环顾四周,手不耐烦的摸着指甲,眼中闪着锐利的光。
随便那诡异怎么骚扰,她可以一直打扰自己休息,但要是在睁眼时让自己看到她,就别怪自己控制不住拳头了。
花容月冷哼一声,继续闭上眼,安然睡去。
可能因为快到七天时限了,其他楼层还没有动手的诡异都有些躁动。
赵晓兰每天夜里都会听到外面的争执打斗声,男人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凄厉,这一次,她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个打工的,我没什么钱啊!我还有老婆,我还有家要养啊!”
似乎是男人被绑走后发生的事,此刻他应该是正在和绑匪求情。
赵晓兰心生疑惑,好奇心也驱使着她蹑手蹑脚来到门口,透过猫眼看着外面发生的场景。
可透过猫眼看到的是走廊里一闪一闪的灯光,见不到什么男人。
正当赵晓兰疑惑时,又一声闷哼响起,接着是另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响起:
“放了你?你知道自己多值钱吗?生活负担很大吧?马上就不会有这样的担忧咯!”
“哈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掩盖了男人被打的声音,直到门外彻底没有了动静,站在门前的赵晓兰紧张的放下捂着自己嘴巴的手。
“诶,他说他有个老婆啊,不如我们把他老婆也带过来?就当哥几个发发善心,让这对鸳鸯团聚了!”
“你是想发善心吗?真的不是想女人了吗?哈哈哈哈!”
两人的说话声停止,门外彻底又陷入死寂。
黑夜中,赵晓兰的呼吸声格外的沉重,外面的一群穷凶极恶的罪犯,他们不仅会绑架人,还会
前台前的大屏幕放的新闻是什么来着?他们其中两个人,是不是就是被抓捕的罪犯呢?
赵晓兰长呼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她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害怕自己如果发出声音会被那群人发现。
不管之前有没有这样的事,现在,她就是要保护好自己,保护自己再在房间里待两天。
她又踮起脚尖,走的极为缓慢,不发出一点声响,回到了床上,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他们进不来的。”
如果诡异能打开这扇门,她早已死在这里了,这间能用房卡刷开的房间就是自己最后的屏障,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声音,她都不会踏出去一步了。
此时,就在九楼田毓秀门外,将五楼没有演绎完的剧情在这里表演出来。
田毓秀坐在床上,眼睛盯着房门,手上紧紧握着照片,聚精会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十分规律的敲门声响起,但是没有人出来开门,他们是来找谁的?是找那个每日在外面哭泣为丈夫担忧的女人吗?
不过现在不会有人给外面的人开门,那个女人已经出去找人了,并不在家,不会有人开门,而自己更不会开门了。
“妈的,他不是说他有老婆吗?人呢?耍我们呢!”
狠厉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重重一脚踹在门上的声音,外面的人朝着门口吐了口痰,转身下楼了。
很快,田毓秀又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听着十分惊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