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清洁。”
夏泽笙随着他的动作不安稳的哼了几声,终于完完全全地清醒过来。
他脸红了,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你、你食指……出来。”
“不要动。”秦骥一脸严肃,“如果不做好清洁,你明天要肚子痛的。我查了资料。”
秦骥一边做着不可描述之事一边义正词严的说着屁话,让整个过程显得十分羞耻。
“我自己、我自己可以来。”夏泽笙抗议,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秦骥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他一眼。
夏泽笙脸滚烫,浑身都战栗了,腿本身就已经看不住打战,这会儿更是无力地动来动去,做些毫无意义的挣扎。
“你不行。”秦骥判定。
说完这话,他继续深入浅出。
夏泽笙哀嚎一声,抓着秦骥的衣服,任由他继续“清洁”——如果这真的仅仅只是清洁的话。
很快地,清洁变得奇怪。
滑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手指不再是手指,成了灵巧的小鱼。
逆流而上。
钻透遇到的所有的阻碍。
夏泽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推拒变成了迎合,好让他更近一些,好让这场清洁更彻底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甜蜜的折磨终于宣告结束。
秦骥松开了他。
夏泽笙趴在床上急促喘息着,泪水沾染了他的睫毛,让他看起来羸弱不堪。
“你、你说只是清洁。”
秦骥用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指,一本正经道:“是的,只是清洁。”
“骗子。”
夏泽笙整个人差点原地爆炸,气急败坏把枕头扔秦骥脸上。
秦骥抓住了枕头,没让自己真的跟枕头亲密接触。
“你好好睡一会儿。”
秦骥给他盖好被子,转身拿着再次脏污的毛巾进了浴室,他清洗毛巾的时候脑海里还是夏泽笙刚才的神色。
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令人心情愉悦。
从他来鹏城,送上那束茉莉花后发生的一切都让人心情愉悦。
不……
准确来说,还要更早一些。
他拧干毛巾,抬头从浴室镜里看到了一个人。
镜子里的人眉宇舒展,面容带光,神采飞扬,甚至嘴角的笑意都还停留在那里,没来得及消退。任谁看到,都会觉得这个人一定陷入了某种突如其来的幸福中。
很花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己。
他缓缓停下了动作。
浴室里只有单调的流水声,流水声成了巨响,成了嗡鸣。
巨大的嗡鸣快要冲破他的耳膜,在这嗡鸣中,有什么要从他脑子里钻出来,有声音在说话,那些声音杂乱无章又尖又急,急迫地要提醒他什么。
“秦骥,你可以把我当作你最好的朋友,我们来聊聊你的情况。”心理医生的开场白一如既往地虚伪。
“没有问题,如果你想聊。”事实上,他比心理医生还要虚伪。
“我看了你的相关测评报告,数值都非常好,比健康还要健康,比正常的还要正常。”
“这不好吗?”他问心理医生。
“一般在你这个年龄,我是说青春期的孩子,答题的过程情绪上多少会有些波动……抑郁、躁动、迷茫……你的作答太完美了,你有目的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而这期间,你的情绪很稳定。”心理医生摘下了眼镜,白发苍苍的他有些担忧。
“这并不好,秦骥。这非常糟糕。”
秦骥没有回答。
实际上秦骥已经不记得这场对话发生在哪里了。
也许是在秦飞鹏的家里。
也许是在外公的大房子里。
昏暗的灯光,厚重的天鹅绒纱窗,还有陷入阴暗角落里的自己,才是永恒的主角。
心理医生突然提问,“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可以告诉我。”
“我只有十六岁。”
“对,所以,作为十六岁的孩子,第二性征发育,荷尔蒙应该会让你做出很多冒失叛逆的事儿,你有暗恋过什么人吗?在学校的时候?”
“你希望我怎么说?有,还是没有?”
“不是这样的,秦骥……人生不是什么考场,没有完美的答案。”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