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刑场正中央的高台走去,那里便是执行斩首的地方。本来他们二人是要被处以绞刑的,但在之前肖森纳德的宣泄下,绞刑架也被损坏,所以便改为斩首了。
“你好怂啊。”星痕笑着跟在安德烈身边。
“你要是被将军虐上一个月,你也得怂!”安德烈没好气的白了星痕一眼。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向断头台,星痕一路上指指点点,安德烈则在一旁介绍,那模样哪里像要被斩首的死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观光游客。
二人走到断头台下,对视了一眼,星痕开口:“别忘记你说的,下辈子我当哥哥。”
安德烈拍了拍星痕肩膀笑道:“行,但你得先叫声哥哥,让我过瘾了。”
“不叫!”
“那你下辈子还得当弟弟!”
“我不!”星痕和安德烈激烈地争论着,二人看上去哪有半分死亡来临的恐惧,只不过他们心中真的如此么?或许安德烈是如表现的那般,他现在更在乎兄弟这个名头之争。但是星痕,其实心中却是十分压抑,因为这已经不是他想要的局面了。
星痕微微颤抖的手心中浮现出了一块绿色,宛如翡翠般石头,那是他最后的倚仗。
这绿色的石头,是星痕那位神秘老师在离开前留给他的。这块石头早已经被哪位神秘的老师炼制过了,只要星痕心意一动,便可召唤出来,并且用法很简单,只要微微用力一捏,便可将星痕传送离开,是星痕保命的最后手段,也正是因为它,星痕才敢冒着风险去进行盗剑这一系列的计划,也是因为他有这个王牌存在。只不过,它只能用一次,也只能传送星痕一个人离开,所以星痕才一直要求先让安德烈离开。
星痕握着那块绿石,却没有着急使用,就像他之前那样,他在享受这份兄弟间的温情,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舍得离开。
“乖,就叫一声嘛~来吧,来吧!”安德烈继续诱导着星痕。
“你这家伙占便宜没够!我叫一声,你就得要我叫两声,我才不叫”星痕不肯妥协,一下子别过脸去。
看上去星痕像是在倔强的耍脾气,但实际上他却是在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当他回头看到安德烈一脸失望的表情时,星痕心中默道:“哥,这辈子害了你,下辈子我一定做个乖弟弟。”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士兵通报的声音。
“启禀陛下,艾布纳大师参见!”
闻声,星痕和安德烈都是一怔,同时转头看去,只见通道内走一扭一扭的走出来一个矮胖的老者。那和蔼的笑容,银色的发须,与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的亲近感,可不正是艾布纳。
“老师...你怎么能来!”
“臭老头...他真敢来?”
看到艾布纳的时候,星痕原本以为自己会很愤怒,因为他一直认为艾布纳是拆毁自己家园的罪人之一。可是此时,他心境上因安德烈出现了变化,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反而对于艾布纳竟然敢露面有些意外。在星痕的计划中,他招供并且指证艾布纳,其实并没有认为艾布纳真的回来。因为艾布纳如果来,不就等于确定和自己有关系了么?和一个犯了叛国罪的贼有关系,那即便是艾布纳也承担不起。
“他是为了安德烈来的,一定是...”星痕只有用这个原因,才能跟自己解释艾布纳到来的目的,同时也能让自己继续去恨对方。
艾布纳走入后,缓步来到皇帝身前,向着米勒微微弯身行礼。
“大师免礼!”米勒赶紧伸手搀扶住艾布纳,对于这位大贤者,他还真不敢摆皇帝的架子。
“不知大师来此,有何事?”米勒此时的声音要谦逊很多,不过内心却是有些震惊,艾布纳的到来让他也觉得有些意外,经过他和肖森纳德分析,艾布纳有可能是主谋,但是不管是不是主谋,他都不应该来刑场救人,明哲保身才是最好的选择,哪怕其中一个人是他的弟子。
米勒并不知道,其实不是其中一个,而是两个人都是艾布纳的弟子!但即便知道了,他也不认为艾布纳这步棋下的正确!
艾布纳面带微笑开口道:“老朽想请陛下放了他们二人。”说完,他看向了不远处即将被斩首的星痕和安德烈。
“他竟然真敢说!”听艾布纳这么一说,皇帝米勒也是心里一紧。他知道安德烈是艾布纳的弟子,所以艾布纳要是单说放了安德烈这还算正常,而那样自己则可以利用星痕是安德烈弟弟的事情,来对付艾布纳。
可米勒没想到,艾布纳指的并非安德烈一人,还有星痕!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