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阁下是不是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寒似笑非笑的看着钱钧缓缓说到,他没想到钱钧竟然无脑到这种地步,说句不好听的,他比刘煜还好对付。现场分明是钱钧找林寒的麻烦,现在看来反倒是林寒在刁难钱钧一般。
率先发难的一方竟然被怼的哑口无言,可谓是天下奇观了,钱钧的举动不像替人出头更像是送人头!
“这......这......你信口开河!太子身为储君怎会故意放纵......此人......此人不是东宫之人,没错,士子刘煜胆大妄为,信口开河,此人与东宫没有一点关系。他刚刚是喝醉了,酒后胡言,当不得真......”
钱钧脸色大变,结结巴巴的反驳到,心中的怒意早已化作一声的冷汗,以前就听说林寒的一张嘴着实厉害,没见识前还不以为意,现在亲身经历过后,钱钧都快被怼哭了。这都什么人?不是说读书人都是书呆子吗?为啥林寒比在官场混了十几年的官油子还难缠?无计可施之下钱钧当即耍起了无赖!
“这位公子可要想清楚了再说,暂且不论刘煜到底是不是东宫的人,姑且按照阁下意思哪怕刘煜不是东宫幕僚林某人在听到刘公子乃东宫之人是不是该就地认输?然后坐实东宫
仗势欺人,欺的还是新科状元的事实?这样一来刘煜刘公子是不是东宫的人在下不知道,不过阁下与东宫有仇在下却是明了了......算计一国储君,阁下到底是何居心?”
林寒完全没想到钱钧竟然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耍起了无赖,当下有些好笑,随后顺着钱钧的话头说了下去。
“不......不是.......完全没有的事情......你胡说......我......没有......”
钱钧顿时慌了神,他终于知道后悔了,若是之前他就在原地看戏多好,为什么要惹林寒这位活祖宗,之前方煜父子事情还没过去多久。自己好死不死的撞在了枪口上,只是钱钧无论如何也没想明白,分明林寒挑衅在前,占理的该是他才对,为什么到头来,反倒他成了理亏的一方?
“哦?没有的事情?那为何阁下急匆匆的跳了出来,非但没有意思制止刘公子肆意妄为的举动,反倒是在帮着刘公子说话,难道这位公子和刘公子是亲兄弟?还是说阁下是刘煜的同伙?毕竟阁下口口声声将太子殿下和东宫挂在嘴边,却一点也不为太子殿下分忧着实不得不让人多想一二啊......”
林寒开始打趣起了钱钧,若只是刘煜,这件事或许林寒真的有些吃亏,成为了别人手底下的棋子,不过得亏钱钧蹦了出来,让林寒得以转移一部分注意力。
“没......没有的事情,本公子与刘煜并无半点关系,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公子只是......只是......”
钱钧汗毛都竖了起来,急忙辩解到。只不过她的辩解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