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所谓的东缉事厂的命运了,大宁可不是后世那个君主权力高度统一的大明,而宁皇也不是出生草根打下江山的朱元璋。在这个文武百官权利没有缩水的时代,东厂这种由宦官组成的机构压根不可能长久的存在下去,而大宁的土壤也不会有东厂生存的空间......
但办法虽然是好办法,但这一招实在是太险了,放出去的权利可不是那么好收回来的,就好像撒出去的钱要想拿回来就好像硬撕狗皮膏药一样,权利更为甚之,不拉下一块带血的皮肉是不可能收回来的......
宁皇的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更像是一场赌博,赌赵宏有能力在十几年后有魄力切下这颗毒瘤!
“大哥也是这个意思?那我们该做些什么?陛下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出这般糊涂事,难道陛下真的不知道东汉末年宦官专政的弊端不成?”
穆凌飞一脸急切的对着林寒抱怨到,在大宁一直都是没有什么权利的群体,但凡一个读书人都不会容忍太监骑到他们头上,更何况穆凌飞了,比起其他人来说穆凌飞可是实打实的勋贵阶层,还是那种手里掌握着实权的勋贵。
要是能乐意才算见鬼了!
“你小子以后需要管住自己的这张嘴了,小心祸从口出......我们的这位陛下才不是什么老糊涂了,恰恰相反我们的这位陛下这一手玩的不可谓是不漂亮......好了这样的事情现在还轮不到你我发愁,恐怕林倬现在的心情绝对会很美妙吧......”
林寒轻笑一声摆了摆手,好像不希望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在林寒看来穆凌飞就是在杞人忧天,宁皇的这把刀压根就不是砍他的。
“大哥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你真的甘心在那些腌臜货色面前低头吗?”
穆凌飞颇为不解的看着林寒,对于林寒的反应大为不解,一方面他本人并不希望东厂这样的机构出现另一方面他这么长时间又养成了对林寒的极度信赖,导致现在的穆凌飞纠结不已......
“就算担心有用么?不想低头的话不见那些人就是了,就算是再怎么乱你爹的地位没有动摇之前就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陛下是玩平衡的高手,之前朝堂不也是三足鼎立吗?现在的改变和三足鼎立又有什么区别......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情不还有我呢吗,你担心什么劲。”
林寒斜着眼瞟了穆凌飞一眼面对着穆凌飞挥了挥手,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和穆凌飞多说什么,有些时候太聪明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宁皇现在巴不得拿他祭天呢,而且宁皇这一手明摆着就是用来对付林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