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计划的,我不信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
秦王依旧保证着所谓的克制,但捏的发白的骨节却告诉世人他并没有表现的这般平和淡然。
“我在走入定襄城后就发现定襄城内的流民着实多了一些,这很不对劲......”
林寒注视着秦王,他并不确定面具下的那个人到底是刻意装出的淡然还是真的可以保持与他心平气和谈话的淡然,如果是后者,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了。
“朔方新败,流民多不应该是正常?”
秦王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想到林寒发现不对劲的理由竟是这么扯淡。
“的确朔方沦陷,下辖的个州府也不会太平,但你忽略了两点,其一草原狼族与我大宁北疆冲突多年,双方之仇血海不足形容,朔方城破草原狼族会放过大宁百姓?又有多少流民可以逃过草原狼族的屠刀?就算逃过草原狼族的屠刀,路途遥远侥幸能活下来的又有几何?”
林寒看了一眼秦王,缓缓开口了,秦王是他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之一,论难缠程度只排在林倬之后。
“难道就凭这一点你就认定其中有诈?我不信!”
秦王冷哼一声,林寒提的这一点他的确没有想到......
“其二,你忽略了定襄城建城的位置,退一步便是大宁内地关中富饶之所。一群被草原狼族杀到吓破胆的流民既然跑了几百里怎么会拒绝多跑一百两入关呢?如果您是流民您会选择躲在定襄城乞活还是会多走一两天路程入关内呢?所以看到如此多的流民屯在定襄城中便料定其中有诈!”
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林寒一般知道换位思考,而林寒的这一番举例在秦王眼中反倒是更像对秦王的侮辱。流民在秦王眼中不过是利用的工具,他虽然不是大宁的秦王,却也不想被人与流民相提并论。
“林寒,我是什么身份,你竟敢将我与流民相提并论?!”
秦王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林寒咆哮到。
“就像您自认为了解我一般,我也比较了解您,或许您勉强用仇恨压制住了薄情寡恩,压制住了刚愎自用,但您却忘了您的第三个缺点......一场胜利后的得意忘形,的确很少有人会想到故技重施,但如果您把我当做您的对手,这么直白的计谋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林寒对秦王的表现嗤之以鼻,秦王虽然已经有了隐隐失控的表现,但在林寒看来还不够,他并不想在定襄城下与秦王做过一场。
第一他不能打死秦王,因为赵宏会不高兴,第二还不能被秦王打死,战场之上意外那么多,谁能保证不死?
最好的方式就是将秦王逼走,然后由东厂的人去捉拿秦王。
“我不信,这些都不过是你的臆断,我要证据,真正的证据。”
秦王发狂一般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