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上的人得不眠不休了吧......”
林寒却是一脸平静的看着陈庆,他没有什么兴趣扯什么理由找什么借口,直接摆事实上数据......
“现在大宁不是......”
陈庆虽然被林寒一番话给吓到了,但还是很清楚大宁现在的情况远没有到了林寒说的那么严重的地步......
“那是因为北疆还在发展中问题少罢了,而西北的事情,压根就没有麻烦陛下,全都在我脑门上扛着呢,假以时日这些可都是需要陛下去处理的事情,陈叔不觉得当这个时候到来的时候,所谓的权利更像是一种负担,权利稀释是趋势,而扶上马送一程非但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相反是一种解脱......”
“你小子这话可是吓人的紧,听的老夫后背凉飕飕的......”
“有些事情不是别人想要你怎么做,而是你不得不这么做,就好像遇到一个金库你穷其手段也只能带走一箱子金子再多放一个就会把人给压死,而金库外都是被压死的尸骸,陈叔又作何选择呢......相同的道理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现实会教会不得不这么做罢了。我不会做傻事,如果陈叔真的不放心的话陪着一起看着就是了......”
“这话也就从你小子嘴里说出来老夫是愿意相信的......”
陈庆叹了口气,他的确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林寒要做什么傻事了,但是林寒这一番话解释下来他却是放心了,林寒是一个聪明的小子,恐怕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其中的凶险,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恐怕又被林寒说中了,现实会让人学着聪明的。
“没有什么大事,无论想不想插手或者想不想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现实就是现实,该从脸上碾过去就会从脸上碾过去,没有什么意外的......继续刚刚的话题,陛下的选择也是有必要性的,我要说的却是西北的问题......”
林寒却是一脸轻松,赵宏也不是傻子,太玩命赵宏自己会先受不了的,尤其是还有他这个反面教材,到时候不想着退休才怪了。
“西北的问题?!”
陈庆愣住了,西北的问题不应该是林寒该考虑的问题么?就算是林寒无暇顾及也该是宁冷和林傐考虑的问题才是,怎么就落在他头上了。
“我就明说罢,这一次大宁乱定了,京杭大运河工程比起其他几个庞大的工程来说的确有些上不了台面,但是京杭大运河所牵涉的地区太多了,乱是一定的,再加上有浑水摸鱼的,看不清形势的,打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作死的,我要说的是在这样的局势下陈叔需要做到的事情......”
林寒凝重的看着陈庆,如果大宁乱起来就是隋朝末年的翻版,当然肯定不会惨到那种地步就是了......
“你可是要老夫第一时间驰援中原稳住形势?这样一来你那边问题可就大了。”
陈庆神色却有些凝重了,林寒的习惯就是把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但是现在西北的局势在他看来林寒已经是在作死了,继续往死里作,搞不好真的要出什么问题了,万一真的把自己给玩死了可就大条了。而在他看来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相反这种可能性还高的离谱,在其他地方作死或者还有回旋的余地,在战场上作死就是真的在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