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我诧异了,随即将令牌收起。
“你老爸也有这么一块令牌?”
周玲玲点头。
“是有一块,我见过,那是一块金色的牌子,上面还隐隐能够瞧见一股淡淡的气,只是我从来没有摸过,我也只是远远地见过,但刚才摸到你手里这块令牌的时候,我很确定这就是和老爸那块令牌是一样的。”
见周玲玲如此肯定,我心里也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想想,渡魂人当然不止我一个,就那先前在天地银行处温雅所说,那三岁女童所问,这渡魂人就有很多,而且彼此间实力不一。
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实习渡魂人,令牌也是最差的黄铜色,至于周玲玲所说的金色,怕是渡魂人的等级不低了。
“那找个时间,麻烦你帮忙引荐引荐,我很想问你父亲几个问题。”
周玲玲诧异,从他脸上的表情我大概就能看出来她对我的这句话有多讶异,不过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老爸的脾气不是特别好,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你说这些东西,一般来说,老爸不会跟陌生人太过熟络。
周玲玲后面的话我几乎没有听进去,听到他答应,倒是高兴得紧。
就在这时,老谢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通只听见电话那头的老谢说了句可以了,就被匆匆挂断。
我心里还寻思这老头效率这么快,从先前那张黑色的符纸来看,周玲玲家里的东西应该不会简单,可从我告诉老谢到现在,也就过去半小时而已,这半小时的时间里,老谢居然已经搞定了。
不过老谢的电话对于我来说不亚于一记定心丸,我将事情结果小心说与周玲玲听,后者同样目露诧异,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我,我笑笑,让她放心。
一行人从老屋出来,却是没去别处,一行八个人分作两拨,我和周玲玲一组,去先前打电话说家里有问题的老哥处查看,至于其他几个青年,则送先前晕倒的那个家伙去医院。
实际上我从他们眸子里看到的惊惧之色,就明白这是被吓到了,分组时竟然没有一个主动提出要跟我和周玲玲一组,直到一群人离开,周玲玲才对我道:“虽然知道他们可能会害怕,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害怕,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跟来。”
对于周玲玲的话,我也只是笑笑,一件事如果只是冒险好玩儿的话,一定会有人接二连三地簇拥一起,可如果一件事已经超出了众人的认知,变得极为危险的时候,那这件事就失去了所有诱惑力,变得厌恶甚至索然无味。
一群人一开始还算兴致满满,可先前那帅哥突然倒地,又被周玲玲救回来后,一群人之间的那份冒险精神,就几乎消失殆尽了。
“都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而已,你还以为他们真的不害怕啊。”
周玲玲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我,一字一顿道:“你没问题吧。”
我当然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笑笑。
“放心吧,我们只是去看看而已,如果真的有问题,再来商讨对策也来得及。”
周玲玲将信将疑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观点。
带着周玲玲赶到她说那个地方的时候,都快夜里三点多了。
“这个点过来,人都已经睡了吧。”
我起身下车,周玲玲却是摇了摇头,随即将手里的东西给我看,原来是消息。
“从我说要过来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没停过给我发消息,不过说来也奇怪,消息发了一百来条,全都是三个字,不管我回复什么,他的消息都没有变,你别说还挺吓人的。”
我凑到周玲玲面前看了一眼,才发现她手机里密密麻麻全是消息,但所有消息都只是三个字。
我等你。
“地址在哪儿?”
周玲玲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山凹里,道:“就是下面这个村子。”
我正准备往前多走几步看个究竟,却在这时,电话响了。
“你小子怎么跑东阳山去了?”
是老谢,我很好奇这家伙是怎么知道我到这边来的。
“额,就是有件事情过来办一下,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挺长时间。
“你到东阳山办事情倒是没问题,但你要搞清楚不能抢了别人的生意,东阳山是宇文和那条狗的地盘,你若是过去解决什么灵异事件,我劝你别去,要是被那家伙知道,我都帮不了你。”
老谢电话里的语气很是沉重,我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就意识到老谢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