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你想要的答案来。”
“我并不需要你找打我想要的答案，我只想要让你帮我洗去我心中的这一份怀
疑。”
“没问题。”
我们并没有去警察局，而是去了欧阳沐所在的那栋公寓。
现在的话，娜娜和梅万，全部都已经被放了。
当娜娜看到我们之后，她很是不高兴，看起来，好像是我们打扰到了他的好事一样。
她并不想见我们。
“有事吗？方警官，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丈夫已经入土为安了，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我打量了一遍，这位名叫娜娜得女人。
她衣服有点乱糟糟的，尤其是胸口的位置。
眼神中带着血丝，好像是这两天都没有怎么睡好，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来着并不是来吵架的，也并不是来了解你和方证之间得故事的。这么说好像有点歧义，但是必须这么说，我们是来拜祭欧阳先生的。”
我最后这句话，语音重了一点。
娜娜皱眉看着我，然后又看向方证。
语气中带着一些不耐烦。
“他是谁？”
方证刚想要说话，就被我打断。
“很不好意思，方警官也不知道我和欧阳先生之间的渊源，我和欧阳先生是生意上的伙伴。”
女人明显是不相信，要这么容易相信，就奇怪了。
“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我根本不知道你存在过。”
我冷笑了一声，好不客气的回击一句：“欧阳先生怕是，也不知道梅万先生的存在。”
女人脸色陡然之间煞白如雪。
“好吧，但他已经死了，我只有他的照片。这栋屋子是我的，我有权利处置这一切。”
“姑娘别紧张，就算一张照片，也能缅怀我对欧阳先生的怀念。就算人站在这里，有些人也能视而不见。”
进屋之后，女人领着我们在客厅坐下，随后指着旁边的欧阳沐的照片。
“那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你在这看吧，看够了，保姆会送你们出去的。”
说完，她便上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