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姑娘上楼，留下了一个保姆在旁边照顾着我们。
保姆也有一点尴尬，她就是拿工资来干活的，对我们到没有什么敌意。
“这是香和纸钱，你们……你们随意。”
我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积攒着一些平常人看不到阴气。
但是自从那次之后，我就能多多少少看到这些东西了。
果然是谋杀。
“娜娜姑娘，平日里会给欧阳先生上香吗？”
保姆想了想，也不敢摇头。
“白天的时候，很少看见。或许娜娜姑娘会在晚上的时候烧香。”
这么说来就是没有，很少有过香炉里的米还是新的，没有多少痕迹。
方证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看出什么事情来了吗？是不是谋杀案。”
“是谋杀案，杀人的凶手，如你所猜，并不是人。”
我看了一眼二楼。
“走吧，上二楼看看。看看这位娜娜姑娘在床上，究竟是如何的翻云覆雨。”
我上楼的时候，故意放满了一些脚步。
方证跟着我，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来。
等走到门口，没等方证敲门，我直接一脚踹在房门上。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寻找刺激，或者因为这是自己家，就没有锁门。
这大门被我一脚踹开。欧阳沐还没有死透呢。
床上的男女，并没有盖被子，赤条条的，好像是剥了皮的苹果。
“怎么着啊，很刺激是吧。欧阳先生尸骨未寒，你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顾娜娜，你好大的胆子呀。”
梅万一把扯过被子，遮盖住顾娜娜得身子，然后怒气冲冲得查我们喊。
“滚出去。”
我也不甘示弱，欧阳沐尸骨未寒。
“该滚出去的是你！这里是欧阳沐的家，老子是欧阳沐得兄弟，滚蛋！给你三十秒滚出去，要不然，老活刮了你。”
梅万看了一眼顾娜娜，似乎是有点害怕了。
“你放屁，老子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也不和他废话，从旁边拎了一把椅子，就要朝他砸过去。
方证赶忙就拦住我。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他一边拉着我，还一边朝着梅万大喊：“干嘛呢，还不走。真的要等他杀了你？”
梅万现在也是顾不上什么三七二十一了，掉屁股就跑了。
拿了一件衣服，光着屁股跑了出去。
我在后面大喊了一句：“别等老子去杀了你。”
顾娜娜也不裹着被子里，任由被子遮盖住下半身，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嘴角挂着冷笑，暗自骂了一声：“杂种东西。”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少骂人啊。你也别在这自恃清高，你们俩是一个德行。赶紧把衣服给我穿上。我看见你这俩东西，都觉得脏。”
等到我们出去了，梅万早就跑的没了踪迹。
“你为什么要放他离开，如果真的是他杀了得欧阳沐，留着他，不是更好吗？”
我坐在沙发上长叹息一声。
“你不知道，这鬼啊，也分胆大的和胆小的。胆大的，你杀了他，他不弄死你他死活不罢休。胆小的，你杀了他，他从今之后再也不敢见你了。”
“这么说，欧阳沐属于后者？”
“肯定的呀，肯定属于后者。要不然为什么这狗东西都欺负到头上了，他都不露面。”
方证左右看了看，有些汗毛竖起。
“真的吗，他现在就在这。我怎么没有看到。”
“等顾娜娜下来之后，你就能看到了。这小子可从来没有离开过。”
仅仅是几秒钟之后，顾娜娜穿上了一件蓝色长裙下楼坐在我们旁边。
“说说吧，你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说你是我老公的朋友，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并没有要向她坦白的意思，伸手敲着面前得桌子。
“我呢，回一点东西。有办法让你和欧阳沐先生见一面。你愿意吗？”
顾娜娜脸色陡然之间变色。
脸色阴沉得看着我。
“不可能，你别吓唬我。我老公已经死了。”
“人是死了，但是灵魂还在。尤其是冤死的灵魂。你觉得呢，欧阳太太。欧阳先生刚走不久。你一定很是思念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