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从回来就在傻笑。”
林佑佳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边,很是认真的打量着我的嘴角。
“是不是看见美女了,从开始吃饭,你的嘴角就没有低下来过。你看米饭,还残留在嘴角。”
我尴尬的抹了抹嘴角的大米粒,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
“没有。”
林佑佳明显是不相信,继续逼问。
“还不能跟我,让我想想,不能跟我说的女人,罗雪?”
“当然不是,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她现在应该在光北市过年。”
林佑佳把一块肥的流油的红烧肉塞进嘴里,满足的咀嚼了几下,然后咽下去。似乎这样还觉得不满足,狠狠地砸吧了砸吧嘴。
看样子是无意之间,实际上就是非常有意的说出了接下来一番话。
“这可不一定,说不准她早来了这种地方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难不成……不可能。
“罗雪?她来了。”
林佑佳装作无所谓的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饭,看样子,徐善文也不知道罗雪来了。
好奇的问:“林佑佳姐姐,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
林佑佳抬头看着窗外,日头正盛。中午时分得冬天,就算日头火热,但是温度还是低的要死。
不穿棉袄出去,简直就是在找死。
“刚才吃饭之前,我还看到她在街道上晃悠。我想上前和她搭话,她好像怕我一样,转身离开。应该就住在我们对面。”
对面吗?对面的话。
我记得应该是一家农家乐。徐善文父亲接下来的话,也的确是证明了我的想法。
“如果你们说的那位朋友真的来了,可能就是住在对面。”
林佑佳皱眉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
徐善文父亲放下筷子,像是众多想要在孩子面前炫耀的长辈一样。
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见识有多广,甚至于把那家农家乐的前世今生,全部说了一个边。
总结下来也就是一句话:漂亮,性价比高,人还漂亮。
当然了,最后那一项,就是顺嘴一提。相信如果不是徐善文母亲在,还不知道这位大文豪,要说出来什么精妙绝伦的词句。
不过即便如此,事后还是迎来了几个寒冷的白眼。
这一份寒冷,较之厉鬼阴气,也不相上下。
“阵法布置好了吗?如果没有。我可以帮忙的,符篆之类的,我也会画,虽然说不及你,但是总会多一些人手。”
林佑佳停下正在画符篆的手,抬头看着我。
还想是在说:你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很明显没有画完。
“那边的,赶紧画。”
我搬了一把椅子,开始画一些最基本的符篆。至于那些放在阵眼得符篆,则交给了林佑佳。
“对了,你今天中午究竟看到了什么,会让你连吃饭都在微笑,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平时的我?大概是怎么回事。”
林佑佳笔头敲了敲脑子,想了一个比较真切得形容词。
“深沉。”
“其实也没有,就是那件事情不能放在外面说,更不能放在徐善文的父母面前说。只能那样搪塞你,并非我不想告诉你。”
“这样啊,那你现在能说了?能说就说吧。”
我咳嗽了一下嗓子。
“你听说过阴傀吗?”
林佑佳的手中的笔稍微停顿了一下,过多得墨汁便在纸上,晕了一团,很是显眼,这张符篆不能要了。
“你说什么?阴傀?”
林佑佳的表情声音并没有很大,只是多了几个重音。
“对,就是阴傀。那种战斗力旺盛,几乎等价物不死人的隐晦之物,我今天见到了一个,成色还不错。”
林佑佳终于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加大了声音,带着一些急切的问:“你……没有骗我?是真的吗?现在在哪儿呢?”
我打开窗子,朝着左边方向看去。
“你看,就在那边。那个屋子里,虽然现在阴阳平衡,看不出来丝毫端疑,但是到了晚上,你就能够看到那些庞大的恐怖。”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情很是激动。
徐善文也顾不上那些符篆,扔了毛笔,站在我身边,朝着右边看过去。
很明显,她感觉到了,那一份藏在所有修炼者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