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在坚持。
也算是陈九运气好,就在陈九坚持不了的时候,终于到了百顺殿。
话说百顺殿里极大,少说比陈九合租的那个房子大了好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陈九打量了一下这百顺殿,这么冷的天竟有几处窗户是开着的,难怪太监要我找个挡风的地方待着。
这窗户开的巧妙,风穿堂而过,挡风的地方竟寥寥无几,有几处好地方也有人了,陈九不言语,暗自思量一番, 便选了一个朝东的挡风的地方,希望晚些时候太阳出来了能够暖和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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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闲来无事,只能四处张望,只见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的人,他们的手上竟然拿着暖炉,只有陈九什么都没有,只能硬捱了。
不过陈九早已习惯,人与人生来就是不同的,你打点的多你背景雄厚,这帮奴才自然就多照顾一些,本就是无可厚非的。
陈九冷的实在是厉害,只能狠狠的搓了搓手,又塞进了袖子里,让自己稍微暖和一点,又拿出了一片参片吃下让自己精神一点。
站在挡风处,做开始凭着走一段路,身上热气没有散还不觉得冷,随着时间段推移身体是越来越冷,虽然身上穿的都是极厚的保暖的东西,但是顶不住肚子里面没有东西,哪里挨的住这冷。
越待越冷,最后冷的陈九只能不停的踱步,才能勉强好些。
就在我陈九不停的走来走去,好让身体暖和一点的时候,竟看到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老人,那老人也有趣,前面摆着一个棋盘,手里握着一枚棋子念念有词。
陈九远远的看了一眼棋盘,便知道是一副残局,又见衣衫单薄的老人眉头紧锁,好像正在努力思考着破解之法。
远远看着,那残局虽然精妙但却不难解,陈九见过的残局太多,终究与积攒了千年的有着现代科学帮助的现代人,还是相差甚远,陈九只盘算了一小会儿,已然有了破解之法。
陈九为了能看清楚残局,从避风的地方走了出来,看这一会儿感觉身体更冷了,残局都破了,也没了兴趣,忙不迭往挡风的角落里走。
可能是老人发现了陈九,远处的老人看着陈九问道:“你会下棋?”
“会一些,但不精通。”陈九见那人问,也是谦虚的说道。
老人没有理会陈九的话,又接着说道:“你能破此残局。”听他那语气甚是笃定。
陈九不敢托大,又说道:“有些想法,但不一定能破。”
老人听了,自往边上挪了挪,让出个位置说道:“来试试。”
陈九正好闲来无事,便走到老人身边,看着地上有一个蒲团,就顺手拿过来坐了下去。
陈九这行为让老人不喜,老人厌恶看着陈九,说道:“你是谁家的孩子,竟然这么没有规矩,也不怕我杀了你。”
“您不会杀我的。”陈九一边落下了一颗棋子一边说道。
装的时候是真爽,但是心里慌的时候是真慌,陈九心里面一个劲的懊恼自己乱动乱说,这次怕是要小命不保了。
虽心里面如此,但面上还是故作自信的说道。
“为什么我不会杀你,区区一个礼部三品侍郎,我都没有看在眼里,就是你父亲我要杀也就杀了,更何况你。”
老人语气平淡,但饱含杀气,让本就冻的瑟瑟发抖的陈九一下子寒到了心里。
“一个军人一个战士一个将军是不会杀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的,更不会把屠刀砍向一个孩子。”
陈九见老人的杀气太甚,也不敢看他,只能低着头给老人戴个高帽子。
这话让老人眼中有些惊喜,看了看陈九说道:“你这话倒是不假,不过你如何断定我是一个将军的呢,万一你看错了呢?”
“您身上的一片肃杀之气和风霜之意,京城中达官显贵可没有,只有经历战火的洗礼的老兵才能有。”戴高帽子总没错,陈九强忍的恐惧,抬起头笑着说道。
老人听了也不言语,只是下了棋子,催促陈九赶快下。
老人的棋力并不高深,而且这残局有了破解之法也不是太难,没下多久,很快便就结束了对弈。
在对弈的时候,需全神贯注,陈九还不觉得冷,对弈一结束就感觉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蚀着身体。
陈九打着寒颤,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含了一片参片,然后活动了一下身体,这才好了许多。
陈九又看着还在盯着棋盘认真思考的老人,礼貌的行礼说道:“能与您下棋是晚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