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我有些怀疑,问道,:“这么快,是已经查实了嘛?”
阿大做事干练,听我问,也是赶忙递上一本卷宗,说道:“都已经查实了,一应的证人证物都在,请殿下过目。”
虽然我不懂查案,但是阿大呈上来的卷宗十分的清晰明了,即使我一窍不通,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震惊于卷宗上写的内容,难以置信的说道:“这么多这么隐秘的东西,你是怎么一晚上就查的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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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也不算隐秘,而且那些人的嘴不严,还没有用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查起来还算轻松。”
话虽如此,但是毕竟过去了这么久,要查还是不易的,我心中骇然,还是有三分怀疑。
阿大见我还是有些怀疑,又接着说道:“这京城中本就藏不住事,别说这大街上行凶的事情,就是深宅大院里面的隐私,也是逃不过北境斥侯的眼睛。”
“听你这么说,想来镇北王府有不少王公大臣的把柄啊。”
这话本是随口一问的,但却是把阿大难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我也没有心情逗他,直接拿出镇北王和七殿下给我的玉牌,在阿大的眼前晃来晃去。
“启禀殿下,倒也没有什么王公大臣的把柄,只是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王爷远在北境,总得要知道京中是动向的。”
能在京城里面站稳脚跟的,谁没有自己的情报网,这种事情倒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喝了口茶,也不再纠结这个,又说道:“我既然允了李耳,若是这事属实,就要给他们一个公道,这事你去处理吧。”
“殿下宅心仁厚,断然是看不到百姓受苦的,昨日查实了事情,我就用了个法子把那人弄了出来,给送回家去了。”
阿大也不知道这般处置,是否得我的心,便又说道:“这对父子也是托了殿下的福,看那老人的样子,若不是遇到殿下,就最近两日必死无疑。”
听阿大的语气,好像把人弄出来是件极其轻松的事情一样,我也是好奇,便说道:“大理寺的犯人,你说弄出来就弄出来,还真有些本事啊。”
阿大听了,郝然一笑,说道:“奴才哪里有什么本事啊,不过就是大理寺的狱卒是北境军出来的,我去乱葬岗寻了一副差不多的尸体,把人换了出来,狱卒报个病死,最后又扔回乱葬岗罢了。”
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普通人的命极贱,但是我没有想到会贱到这个样子,死了就死了,就好像是死了一条野狗一般,除了父母妻儿悲痛欲绝,好像没有人关心这人是怎么死的。
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问道:“这死了个人,难道就没人查嘛,这刚死的人和死了有些时日的可禁不住查啊。”
阿大以为我是在埋怨他做事不谨慎,忙说道:“殿下多虑了,且不说这大理寺,就是那京兆府狱里面无缘无故死了的,一月中少说也有几十人,根本没人会去查,更何况那尸体我们做了易容的,非易容高手分辨不出来。”
听了这话,我心里面不知为何,竟有些难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又拿起卷宗看了起来。
卷宗上面的文字没有感情,但是在这精炼的文字中看到了那对父子,这几个月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
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干,恭亲王位高权重,别说我这小小的一个卿相,就算是镇北王要动恭亲王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很不甘心就这样子放过那个杂碎。
“去把他做过的坏事都一一查清楚。”
阿大自是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也是瞪大了眼睛,一个劲的磕着头,说道:“殿下,恭亲王可是陛下的亲叔叔啊,殿下三思啊。”
“你放心,我做不出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来。”我晃了晃手里面的两个玉牌,说道,“让你去查你就去查,查的隐秘些,别让别人察觉。”
军令如山,阿大没法,只得领命。“殿下耐心些时日,小的这就去查。”
阿大这话,我倒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桌子都被我抓住了几个手指印。
我心中愤懑,咬牙切齿道:“看来他做的坏事不少啊,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一一查清楚了,把那些罪大恶极,百死难恕的拿实了证据就可以了。”
这话何意,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是知道的,阿大听了,也是惶恐的很。
阿大爬到我跟前,轻声的说道:“殿下,那人我们根本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