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连公理正义是不是都不要了。”我质问道。
“那个屠夫是罪有应得,我们不是杀人犯,我们是在替天行道。”舔血剑还在振振有词。
我看到他们就烦,又想着昨日曲大嫂绝望哀伤的模样,更怒从心中起,脚下只是一动,一块石子就弹了起来,直接打到他的脸上,片刻之后他的脸就肿的跟个猪头一样。
我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气稍减,说道:“让你说话了嘛?”
,!
他们现在倒是有些滑稽,狗头刀被我打掉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舔血剑脸肿的老高说话也是含糊不清,中间的小师妹只是哭,说我冤枉了他,我们都是坏人。
旁边的两人倒是想哄着小师妹,只是他们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当真是滑稽的很。
小师妹见他们这么滑稽,不仅没有得到安慰,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不过我可没有心情看他们的笑话,我盯着六水,不满的说道:“他们诬赖我,打千溪,杀百姓,到底哪一条值得你这样子护着他们。”
“我没有诬赖你,你就是偷窥了,我看到的。”小师妹咆哮道。
我本来也不想打女人的,但是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毒蚺一挥就朝着小仙女打去。
六水见状也提剑拦下,可惜我早就知道他会出手阻拦,手再一挥,毒蚺就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越过六水,打到了小师妹的脸上。
这六水见已经阻拦不及,竟飞身挡在了小师妹的身前,用身子帮她挡下了这一鞭子。
要不是六水挡在她跟前,这一鞭子就让小师妹变成无齿的老巫婆了,虽然她本来就挺无耻的。
毒蚺有灵,能随主人心意,知我要打小师妹,虽大部分被六水挡了下来,却还是抽到了小师妹,还是抽到了她脸上。
毒蚺有毒,却不是能随意控制的,六水身上被毒蚺抽到的地方立马就黑了一片,六水也痛苦的捂着。
当然我一心想要打的小仙女自然是更惨,一边黑一边白,丑的要死。
“你竟然打女人,我跟你拼了。”狗头刀和舔血剑冲了上来,不出意外的又被我打翻在地。
我鄙视的看着他们,说道:“女人首先是人,她污蔑我在先,杀人在后,这种也配称作人嘛,既然都不是人,有什么打不得的。”
我又舀起一瓢水,从小师妹的头上倒下去,说道:“你看看你那样子,我看得上你什么,还偷窥,真不要脸。”
就在我要结果了他们三人的时候,六水又冲了过来,说道:“这偷窥一事就是误会,他一个女人行走江湖不容易,小心些是没错的,至于这杀人一事。”
我都有些烦六水,语气也不好,说道:“接着说,我就看看你今天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他们杀人是不对,但是。”六水想了想说道,“但是行走江湖本就是惩恶扬善,若是那屠夫真与县令勾结,那屠夫也是该杀,这三人最多只能说他们行事鲁莽。”
“殿下,您现在怎么如此是非不分啊。”千溪难以理解,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她一个女人行走江湖不容易,那千秋被污蔑偷窥就容易了嘛,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道你不知道人言可畏,人言可杀人嘛,此事若是坐实了,你是要千秋去死嘛。”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屠夫就没有问题嘛?”小仙女特别委屈的咆哮着,六水有意无意的看向他们,表情里有明显的认可。
“不要动不动就拿女人说事儿,她是女人不假,难道女人做了错事就不是错事了,难道他们为了恶,这恶就不是恶了嘛?”我心里烦躁,“难道就因为小师妹是女人,所以屠夫的老婆和孩子的痛苦就会变少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连声质问下,让六水茫然无措。
“恶就是恶,痛苦就是痛苦,不会因为凶手是男人还是女人,不会因为凶手是普通人还是江湖人士就少一分。”
我拉过千溪,千溪有些没有站稳,倒在了我身上,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指着千溪的手臂,说道:“六水,你自己看看,要不是昨天千溪帮你挡了刀,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这些嘛?”
“那屠夫的老婆竟然敢伤人,断然不是个好人,咱们杀了屠夫就是替天行道。”狗头刀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都不想跟狗头刀这种无脑人士辩驳,只是瞥了他一眼,一颗石子就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彻底安静了下来。
就是这一瞥,我发现了千溪的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