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杜娟为何如此大胆,他结巴地说:“这、这,这什么个意思?”
杜娟不高兴了,抱着立生脖子的手用力摇晃,说:“怎么了,玩了人家,就把人家忘了?”
杜娟的话,让立生一头雾水,“玩了人家?”
杜娟樱桃粉唇朝立生脸上吻了一下,说:“你当着那狗县令的面玩人家,难道都忘了?”
一听狗县令三个字,立生立马想起了那晚的女子。他仔细瞧了一下,果真是她。
“我不是给你银子,让你跑路,你怎么又嫁给了江北?”立生感觉奇怪。
“我往那儿跑?”杜娟顿了一下说:“我投靠了表嫂,一开始我手里有些银子,她对我还不错。后来,便对我怒目横眉,嫌我白吃白喝、嫌我好吃懒做……”
显然,杜娟跑路后的日子不好过。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到了来跑药材的江北。虽然他年纪大了点,但人还算实诚。后来,稀里糊涂地就嫁给了他。”杜娟说话的时候,一股股香气在立生脖间脸旁缠绕,直绕得立生心里痒痒的。
立生两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放在她的酥胸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并调侃说:“嫁给他,你能舒服啊?”
杜娟一脸无奈地说:“嫁他之前,也不知道他不行啊!”
此时立生已是浑身燥痒,抚摸杜娟的双手也如过电般的麻酥,他说:“江北不行,哥行,一定伺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