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立生和路祥正在办案,门外突然有人说找路祥。
路祥出来一看,是他老家药店的伙计,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路祥忙上前问:“你怎么来了?”
伙计腿一软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说:“家里、家里出事了。”
路祥感觉到情况不妙,赶忙搀起伙计问:“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伙计张张嘴,好大一会说不出话。
路祥将他搀扶坐到府前的台阶上,吩咐门卫,“快去倒一杯茶。”
顿了好大一会儿,伙计说:“老爷、老爷被害了。”
听了伙计的话,路祥眼前一黑,身子差点栽倒。
他晃了晃脑袋,用力地让自己镇定,问:“到底怎么回事?”
伙计结结巴巴地说:“几天前的半夜,四个土匪闯进了家里,抢走了家里钱财,在和老爷争执中,将老爷给杀害了……”
这时,立生也从府中出来,一听这个消息,立即吩咐手下,“快备两匹快马,我和师爷回趟老家。”
将州府简单安排了一下,立生便和路祥一起上马出发。
到了路祥家,路祥爹已经安祥地躺在棺木里。
路祥扑上棺木,失声痛哭。路祥娘上前扯了一把路祥,想说什么。可望了一眼旁边的立生,又欲言又止。
立生安慰了一会儿路祥娘后,说去县衙看看。
出了门,到一偏僻处,立生将疤瘌贴又粘到了脸上。
径直来到博天赌场,进屋一眼就看到那个瘦男人玩得正欢。
立生过去拍了一下瘦男人,示意他出来。
瘦男人一看立生,忙收手随立生出了门。
到一小巷,立生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说:“那四个劫匪的同伙要找你报仇,现在你马上离开旭方县,出去避避风头,走得越远越好。过一段时间,他们的仇劲过了,你再回来。”
一听劫匪要找他报仇,吓得他连赌场都没敢回。接过银子,向立生鞠了一躬,一溜烟地窜得无影无踪。
立生将疤瘌贴揭下来,打马赶往县衙。
一看宾州刺史大人驾到,陈县令赶忙迎接。
立生坐下来后,说:“贵仁药行路老板遇害一案破获的怎么样了?”
县令鞠躬道:“此案已经结案了,杀害路老板的四名劫匪已死在我们官兵乱箭之下。”
立生说:“这个路老板是我们师爷的父亲,你把这个案情的细节,详细给我说一下。”
“那天半夜,贵仁药行来了四名劫匪,在抢劫过程中,与路老板发生争斗,被劫匪杀害。”陈县令开始向立生陈述案件的过程,“接到报案,我们就开始行动,搜索劫匪。上午,我们接到一个名叫孙勇的报案,他说他听到了这四名劫匪晚上子时要在城东破庙分赃。于是我们便提前设下了埋伏。四名劫匪进来后,官兵将他们围住,怎奈四人力大魁梧,手中还带有兵器,我们想活捉很难。于是,我们的指挥一声令下,官兵退后,躲在房上的弓箭手万箭齐发,将四名劫匪全部射死……”
听完陈县令地讲述,立生说:“还真够惊心动魄的。”
“是啊,这也总算给了家属一个交待。”县令说。
“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我去路老板家看看。”立生说。
路老板的儿子是立生的师爷,县令自然不敢怠慢,他说:“我也一并去看望一下死者家属。”
立生:“也好,也给家属一下安慰。”
县令带了一些慰问品随立生来到路家。
一番安慰话后,县令起身告辞。
立生劝路祥节哀,在家里把老爷子的丧事办好,然后好好休息几日。
路祥娘说:“谢谢老爷,谢谢老爷,还麻烦你这么远跑一趟。”
立生说:“我和路祥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好在凶手已经被惩办,你们就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接下来我们还要好好活着……”
“老爷说得极是,凶手已被惩办,这里也没有啥事,等路祥将他爹入土,他就回去。”路祥娘说。
“不急,完事后,让路祥好好休息几天,州府里的事,他大可放心。”立生说。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路祥娘为儿子能有一个这样为自己着想的大官朋友而感觉高兴。
路祥说:“老爷,这里也就是操办我爹的丧事了,你明天就回去吧,州府里还有很多事。”
“既然这样,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