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空档,立生问:“奶奶,上次你脚底的疙瘩,阿紫是用什么药给你治好的?”
“怎么?你脚上也长那种疙瘩了?”奶奶关切地问。
“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帮他找这个药方。”立生不敢说是当今皇上需要这个药方,省着爷爷奶奶又问这又问那、又担心这又担心那的。
“阿紫走得真可惜,我总感觉她是一个仙女。”奶奶一说起阿紫眼睛上便蒙上了雾水。
“前些年,你患了那种怪病,什么神医都找了,就是治不好。眼看着你已经奄奄一息了,阿紫求来的药,抹了几次就好了。”奶奶接着说:“我脚底下的疙瘩,也看了很多医生,吃得药、抹得药用了不少,就是治不下去。按阿紫的方子,熬了药,就洗了几次,疙瘩就消失了。你说她不是神是什么?”
“奶奶说得有些夸张了。”立生虽然挺佩服阿紫,但也没觉得她有那么神。
奶奶还想说什么,立生截住他的话,急切地说:“奶奶,那个治你脚疙瘩的方子还能不找到?”
奶奶站起身,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在里面翻腾起来。
一会儿,她拿出一张有些发黄的蚕茧纸,说:“阿紫留下来的东西,我是舍不得丢的。”
说着,她递给了立生。
立生打开一看,上面也都是些常用的中草药,有:马齿苋、土茯苓、蛇床子、地肤子……
立生仔细地看了几遍,已经记在了心中。
她将蚕茧纸还给奶奶说:“奶奶,你还保存着吧!”
“你不用了?”奶奶有些意外。
立生指指脑袋,说:“已经记在这儿了。”
爷爷笑,说:“怪不得立生能当大官,你瞧他的脑袋瓜子多灵光。”
立生感觉有些愧疚,“灵光有啥用?爷爷奶奶也沾不上光。”
接着立生说:“要不,我把你们接到京都生活吧。”
爷爷奶奶的头都摇得像拨浪鼓,爷爷说:“我们在农村生活惯了,还是在这儿住着舒服。”
看爷爷奶奶不愿意去京都,立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说:“我给你们留些钱,你们别太省俭了,吃点好的、喝点好的。”
爷爷说:“你在外面不用担心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给我们生个重孙子……”
在老家住了一晚,第二天,立生便告别了爷爷奶奶。
到宾州的时候,天已近午。
立生感觉有些饿,便停下来,找了一家酒馆。
要了两个菜,要了一壶酒。
酒一喝到肚里,立生就感觉有问题,江北这小子又往酒里兑水。
想起了江北,立生自然又想起了俏丽的杜娟。
好长时间没有和杜娟缠绵了,不如一会儿找杜娟温存一番才走。
想到这里,立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饭后,他快马加鞭直奔江北家。
到江北家门口,看大门敞开,立生有些失望:看来江北这小子在家。
将马栓下后,立生径直进了门。
一看立生过来,江北马上迎了上去,“是那阵风把卢老爷给吹来了?”
立生拍了一下江北的肩膀说:“快别笑话你兄弟了。”
进屋,让座,泡茶。
立生看不到杜娟的影子感觉奇怪,后来想,也许她去茅厕或去买东西了。
坐下来,立生喝了一口水,问:“近来生意怎么样?”
“托你的福,生意还不错。”江北满脸笑容地说。
“又往酒水兑水了吧?”立生说。
江北一口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立生想揭发他,后来一想算了,反正自己现在已不在宾州,掺不掺水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没有就没有,这么激动干什么?”
江北嘻嘻一笑说:“怕老爷你冤枉我。”
又聊了一阵天,立生还不见杜娟回来,便问:“杜娟呢?”
江北迟疑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说:“去路刺史家了。”
“去路祥家?”立生感觉有些奇怪,“去路祥家干啥了?”
江北说:“老爷,你有所不知,路刺史一直喜欢我家杜娟。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她在家里也是一个摆设,既然路老爷喜欢,那就索性送给他……”
“啊呸。”听了江北的话,立生差点吐出来。
“我的天,这老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