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面就是一只蝼蚁,他动动手指头就能掐死你。”
“岁月无情,他虽然很强,但也不能一直强下去,你说是吧?”
宁生直勾勾的看着十七,眼底渐渐泛起一抹煞气。
十七呆呆的看着宁生,只觉得他整个人在此刻都变得陌生了起来。
这一刻,她的内心有些动摇了。
这个看起来有些清秀的人,起码有那个自信。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宁生问道,“我父亲为什么就得病了?”
“我们查不到源头。”
十七皱着眉头道:
“这件事情很奇怪,大将军被架空之时,圣上赏赐了他颇丰,也足够其颐养天年了。
但相反,大将军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弱,直至卧床不起。”
“这我有印象。”
宁点点头,他的成长史,即使就是他父亲的衰弱史。
他是看着他父亲一点点病倒的。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不懂,只以为父亲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现在看来,这其中布满了疑云。
“我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十七突然开口道:
“翰林院也不是没有好人。
这其中有一位叫做韩子谦的学士,据我们了解,他之前曾经斗胆上过折子劝皇上不要退兵,颇有些仗义执言的风范。
经过很多挫折,我们终于在暗中联系到了他,约定明晚与他见面。
这人之前颇受翰林院首辅的赏识,在仗义执言之后,就被冷落了。
通过他,我们或许可以接触到首辅。”
“在哪里?我也要见他。”宁生觉得这件事很重要。
“你明天不是要打擂台赛吗?能顾得上?”十七问道。
“是白天打,又不是晚上打。再说,雁南飞那样的鼠辈,连跟我提鞋都不配。”
“哦?”十七有些意外,“你们男人,就喜欢说这些大话。”
“说正事。”宁生清了清嗓子,“明日我就要大战了,你替我担不担心?”
“这叫正事?”
十七毫不留情的道:
“你明日最好不要死的太难看,否则我不会替你收尸的。”
“你的脾气还是没变。”
宁生起身道。
要说这十七明明是父亲豢养的死士,应该对自己很尊敬才对,可是事实恰恰相反。
也许与其少时经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