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绣玥先前本来心底有些手足无措的慌张,却因为抄书的事儿又对皇帝心怀了几分猜疑,便冲淡了那些无措。
她走到颙琰身侧,吞吞吐吐,说出了那么一声询问:“嫔妾......伺候皇上午睡。”
颙琰瞧了一眼远处的拔步床,摇头道,“朕今儿个在这歇息。”
绣玥顺着他的目光,瞧到了这边的睡榻。
.此时她才发现西稍间的这间房间与寻常房间的布置有些出入,独独多出了这么个矮榻。
这房间的罗汉床不是不宽敞,若要小憩片刻,不想睡在拔步床上,大多时候倚靠着罗汉床歇一歇也便是了,也图个省事方便。
绣玥低头瞧了瞧那矮榻,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宽敞也并不算太宽敞,只勉强够得上一人半左右的宽度,来回翻身也不会舒服。皇上怎么会想要在这午睡?
她也只敢在心里问一句,面上还是极为恭顺地恭请皇上歇息在了矮榻之上。
这样窄的榻,她也不好坐在边角处伺候了,还是乖乖站着吧。
绣玥后退两步,心里暗暗想着,这会不会是皇上为了让她在这干站着一两个时辰,才故意选得这矮榻来午睡呢?也未可知。
正想着,却见颙琰倚在榻上正盯着她,又用那种很难以言说的眼神瞧着她的半边脸。
“上来。”他道。
绣玥瞪着眼睛,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她愣着在原地半晌没挪步,“皇,皇上……”
这么个矮榻,她若上去了,把皇上要挤到哪里?
颙琰的目光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口气也严厉了些,“怎么,没听到朕的话?”
绣玥忙低下头,“嫔妾不敢。”
她的心里五味陈杂,什么滋味都有,硬着头皮,小心着坐到了榻边,也只敢坐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再近,就碰着皇上的身子了。
颙琰无声侧了侧身子,示意她整个人上来。
瞧皇上的脸色,有些隐隐龙颜震怒的前兆。“上来,不是让你坐着。”
“是,是,嫔妾遵命。”绣玥立刻除了鞋袜,规规矩矩上了来,却是距离近得更局促了。
她正不知所以,颙琰伸出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脸,捏着那些刻意伪造的那些指痕,沐了浴,竟然连清水都不能完全洗干净。
绣玥被捏得痛,却僵挺着不敢出声,她心下凛然,原来皇上从未放下这件事,不过是到此时才要发作。
正疼着,却被颙琰一手用力,顺势扑在矮榻上,整个人慌不迭的趴了下去。
想来皇上是不想看见她那张作伪的脸罢。
皇上既然厌恶,绣玥不敢回头,只敢老实趴着。她不知此时自己背对着的皇帝是如何的神情在看着她,更加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冷不防的,上位者就这样压了下来,紧紧贴着后背,热气落在她耳边:“你以为,朕当真就这么好糊弄吗。三言两语就轻易放过了你去?”
绣玥几乎回不出话来。几乎与此同时,她的腰肢感觉快被掐得断掉。
皇上手上的力道极重,绣玥不敢喊疼,身上仅存的那件单衣也被扯到了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下便有一阵阵剧痛传来,痛得她忍不住要呼出声,却被一只伸过来的手先一步紧紧捂住,力道强得她被迫仰起头,剩下的只有几个支离破碎的唔唔声。
皇上喘息的声音传到耳边:“这榻好得很,很结实。不像床那么软。”
原来是想要如此这般作弄她,才选了这间有矮榻的房间……
绣玥思绪紊乱的时候,想到了刚刚晚膳时来不及吃的那条扁鱼,她好像自己就变成了那鱼,被压在油锅中煎着,痛欲不生,翻过来,还要再煎第二遍。
榻果然是结实的,纹丝不动。她自己在上面却快要散架了。
窗外扬起几点雪花,窗内的地龙却烧得极热,房内的两个人很快皆是大汗淋漓。
未时三刻,颙琰午睡醒过来,倍觉得恬适,从榻上起了身,由太监们伺候着换了间房间沐浴更衣。
出来的时候,宫人们小心引着路,颙琰脚步顿了顿,还是没有直接回前殿看那几个剩下的折子,转而又回去了后寝殿的西稍间。
刚才折腾的那么激烈,总有点不放心,她到底岁数还小呢。
颙琰来到榻前,见榻上只有微微隆起的一团薄衾,盖得严严实实,一动不动透着毫无生气。
颙琰知她被一味地索取,心情定然不好,动作也放柔了些,轻轻掀开薄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