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刘公子的恩情,鄙人感激不尽。若是公子有甚差遣,鄙人自当竭力为之。”说完,竟然两膝一软,就要给祚晨跪下。
祚晨伸手一扶,刘成轩竟然没能跪于地下,心里正疑惑于祚晨的力大无穷之时,就听祚晨笑着说道:“我都尊称你为刘叔,你却要给我下跪,这是什么道理?是要折煞我?”
“不敢,那是不敢!”刘成轩尴尬地用手抓着自己的袍子,无地自容的不知如何是好。
“都是一家人,也不用拘谨着。王叔,就给我刘叔两万银票吧,这么大铺面也不能少了资金不是?”祚晨潇洒地说着。在众人看来,尽是说不出的威严,虽然他尊称着叔叔也是掩饰不住。
回府时,三人特意到客栈转了一圈,客栈老板认出了祚晨。
因不知其身份,拉着祚晨的胳膊说道:“这位公子,怎么还敢在这附近闲逛?”
不待祚晨开口,张有财接口问道:“掌柜,出什么事情了?”
掌柜拉着祚晨坐下,又招呼王平和张有财坐下,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还不知道?被你们踢伤的公子在家伤患未愈,昨天夜里府尹大人又被人敲断了腿,孙宅的管家放出话来了,估计是有预谋的谋害,刑部衙门正式接受处理了,定性是袭击朝廷大员。”
祚晨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道:“谋害朝廷大员,那可是死罪当诛啊!”
“可不是吗!府尹衙门的官差,已经开始排查各个客栈了,我建议你们赶紧出城去吧!说不准,和殴打孙公子的事混在一起定罪,那可是要杀头的死罪。”掌柜的说着,双眼习惯性地向外扫视着。
“那就谢谢您老人家了。不打扰您了,我们先回了。”祚晨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老掌柜寒暄着,把三人送出了客栈,嘴里念叨着,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就和这种破事搅合在一起了?
临出门,王平听到了老掌柜的话,也知道他们伤了那刘贵的事,联想到昨夜五人半夜未归,肯定有所牵连。脸上不动声色,眼睛偷偷瞄着两人的神色,不巧,和回头的祚晨目光相对,窘的嗫嗫着不知说什么好。
“王叔,有话要说?”祚晨特意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王平。
“啊!?我想问问公子,还要继续找商铺不?”王平能够感觉出脸上的潮热,心里也通通直跳。
祚晨微微抿着嘴,沉思一会说道:“王叔,您是聪明人。事情和你想象的基本差不多,我也没必要对您有所隐瞒什么,只是想着各司其职就好。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祚晨想,在王平眼下做到彻底隐瞒不太可能,还不如开门见山,也好有个决断。
王平的思绪飞转着,考虑着利弊、考虑着措辞。良久也无言以对,踌躇着说道:“公子,这大街上也不甚方便,您看是不是回府再说?”
“我对于身边的人,没有特别的要求,保持相对高的信任和默契就好,这样说你应该很好理解。”祚晨说着,一改刚才比较严肃的面孔,莫测高深地笑了。
“我明白,我明白!”王平静下心,点着头应着。
祚晨也点点头,说道:“找商铺的事,还是要等你来慢慢找。也快晌天了,回府。”
有了心事的王平,低着头走在两人身后。想着,在大将军府逍遥自在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失落沮丧之余,开始怀念三天之前还在府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水的好日子了。
三人一路无话。突然在大将军府前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的祚晨,对两个跟班问道:“这也来了几天了,应该到庆亲王府去拜见王爷,省的被老人家挑理见怪,是不?”说着话,征询的目光看向两人。
“谁知您怎么想的,这一出又一出的,都被你整糊涂了,这时间又来问我俩意见?”张有财觉得被祚晨搞的晕头转向,思绪都跟不上转了,没好气的扔下一句话,走向府里也不理身后两人。
祚晨很喜欢张有财这种有一不说二的个性,更不会觉得尴尬,哈哈笑着问王平道:“张叔说的挺有道理,您说呢?王叔。”
“公子,那应该还是不应该呢?”王平纠结的说着,双眼狡黠地看着祚晨。心说,谁知道你这小狐狸心里,又存了什么弯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