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第二天早朝,皇上当朝颁布旨意,就孙子钦被打闷棍事件所影射出的官风问题,满朝文武百官当以此为鉴,着吏部侍郎彻查官风不正、徇私舞弊,如若再有有损皇权威仪的举止,将严惩不怠!
王爷在朝堂上听了皇上的旨意,不禁瞠目结舌。心想,谁会想到,祚晨不经意的一记闷棍,打的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惶惶不安。现在唯一得到好处的,竟是皇上借由此事大整朝纲。
刑部尚书李子钦更是暗暗叫苦不已,没有算计成祚晨,还必须要把这一事件查出结果。王爷亲自领着祚晨到御书房转了一遭,李子钦相信皇上也明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理,难不成还要自己真正撕破脸,和王爷去斗法?
皇上是最高兴的人,他就是希望臣子们互相监督着、制约着,免得满朝文武团结一心给他净出难题。皇上只是顺手递给臣子一根棒子,百官就会约束着清廉一阵子。
皇上高兴之余,很为祚晨的胆大妄为吃惊,一个黄口小儿竟然胆敢打朝廷大员的闷棍,可真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小家伙,还能制作那么多稀奇古怪、很实用的物件。老子制作大杀器,小的制作实用小物件,这爷俩有些意思!
坐在府里的前厅,祚晨心里却有些忐忑,如若把自己查到实处,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是肯定的,撵出京都就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处罚。对此,是目前最大的隐忧,自己心里自然明白。
“公子,事情不是解决了?”张有财看出祚晨隐隐有些烦躁,估摸着还是因为孙子钦的事情。
祚晨歪着头,慵懒地说道:“不会有什么大事情,……”想着,不能让他心里有压力,也就再没有说什么。
张有财心想,你整天介神秘兮兮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有心要问问商铺的事,又怕扰了祚晨的思绪。
“嗳,张叔!你说我们要是培养一批有战力的队伍,是不是要到京都外面才可以?”祚晨问道。
张有财对祚晨的思绪很是苦恼,怎么前不搭村后不搭店,说着张三又提起李四来了?又不能不回话,寻思了一会说道:“那是肯定的,在大将军府动静太大。一旦走漏风声,朝廷还不以为你要造反?有战力和普通的府宅护院,是有本质区别的。有那想法,就得出京城隐秘进行。”
“那,由谁来教练他们比较合适?”祚晨又问道。
“小吴,吴江最合适,在军营时,只要有从队伍挑出来的士兵转为亲兵,都是他亲自来教练。他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张有财详细地和祚晨说着,想着,听祚晨的问法,好像是准备培育一批新生力量?不禁又对祚晨高看了几分。能够考虑到现有这帮人,终有跑不动的时候,说明他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
祚晨和张有财都在低头想着心事时,门阍跑来前厅禀报说,庆亲王爷坐着轿子来了,因为那银顶黄盖红帏的八台大轿,昨天来过府上。这么有身份的轿子,门阍自然记忆犹新,老远见着了就跑来禀报了。
一听是王爷来了,祚晨哪里还能坐得住,跳起来就向府外跑去,嘴里喊着:“张叔,快安排人泡上茶,我去接王爷。”
张有财赶紧招呼小厮,重新换了茶叶加上热水,站在前厅门口规规矩矩的等着。
功夫不大,老远只见祚晨自己慢悠悠地走了回来,张有财迎了上去,问道:“怎么?王爷没进府来?”
“特意过来告诉我点事,说是王府有事情,回府了。”祚晨笑嘻嘻地说着,明显比原先开心了好多。
“公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你美的,都闭不上嘴了。”张有财受到祚晨开心的情绪感染,也取笑祚晨起来。
祚晨停下脚步,看着张有财的眼睛说道:“确实是高兴!那李子钦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呢?最好笑的是,我这一记闷棍打的满朝文武百官惶恐不安!”说完,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出声。
张有财被祚晨给笑蒙了,呵呵傻笑着愣在那里。
回到前厅坐定,祚晨把王爷在朝堂上的所见所闻,详细地给张有财说了一遍。两人又是大笑一场,原本以为袭击朝廷大员,不整出一番动静来,刑部岂会善罢甘休?结果是文武百官,跟着遭了央。
“知道我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么?”祚晨一副调皮的样子,笑眯了的眼睛也不知能看见人不能。
张有财说道:“那还用说,了了心事开心呗!”
“您只猜到其一。这其二,我是笑朝廷从皇上到文武百官,没有一个真正有所作为。”祚晨止住笑意,一副深以为然地模样说道。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