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都有几十个,何况巴掌大的小镜面。
“坐着回话即可。”皇上挥手和祚晨示意着说道,很高兴于祚晨的回答,“朕,觉得还是太多,最起码是外域使者来我大安泰期间。”
再不明白皇上的话,祚晨未免就有些太傻了,“禀圣上!臣原本打算,倘若这玻璃镜或是寒冰,能够入了圣上的法眼,就交由工部衙门,以臣这绵薄之力为大安泰争得荣光……”
“好!孺子可教!”皇上一拍书案,长身而起,又说道:“朕准了!你其余的商品,可以自由和外域商团贸易,这两样就算朕欠你一个人情!不过那寒冰,在需要时要做成冷饮!”
祚晨心里一阵腹诽,大费周章的绕了好大一个圈,就是为了给你自己脸上贴金,直说不就完了吗?害得我脑袋都差点转晕了,倘若是傻不拉几的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岂不是为这待罪之身雪上加霜?
“谢圣上隆恩!”祚晨还得跪地谢恩。
“平身!”皇上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他就是要祚晨心甘情愿的表态,不在强权威慑下的表露心迹。起码,是他自己认为的没有以强权威慑。
“庆亲王爷,容奴才向皇上禀报!”御书房外传来守职小太监的声音,是庆亲王爷回来了。
可能是高兴使然,皇上高声喊道:“进来吧!”
一改往日繁琐的规矩,庆亲王爷从未遇到过一次,不用太监禀报就招呼自己进御书房,结合着听到皇上开心的笑声,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祚晨被皇上看中所用,对自己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祚晨端坐在书案前,一副腼腆的样子,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和母后谈的可好?”皇上笑吟吟地看向王爷。
“我没意见,也许,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王爷和皇上对视一眼,又瞟向祚晨笑了笑。
在祚晨看来,王爷的笑意竟是猫戏老鼠一般,不见真诚满是戏谑。怎么回事?王爷和皇太后的谈话内容是和自己有关?看这哥俩讳莫如深的模样,好像是包藏祸心一样,不是真有不利于自己的什么举措吧?祚晨暗暗想着,不由得心里忐忑不安,这刚在皇上面前赚了好脸,磨还没推就准备杀驴了?
“没意见就好,家事就是需要家人的意见统一。”皇上说着,看向被棉货包裹着的冰块,“再冷的冰也是水做的,这一会的时间就开始淌水了,永远没有铁器的冰凉和坚硬。”
“孙公公呢?来人!”王爷没有接皇上的话茬,转身向着御书房外招呼着,见守职的小太监进屋,嘴里徒自咕唸着,“这水淌的到处都是,可就不好了,赶快把书案上的东西拿走。”
家事,水,铁器,祚晨隐隐明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