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看来怎么这般拘谨,不像传言中那般豪放洒脱,是因我这大舅哥不请自来的缘故?”皇子左盼右顾之余,复又看向祚晨。
是因为你的缘故,才无言以对,众目睽睽之下还敢给你难堪不成?早知你皇子是大东家,早知是你要来敬酒,傻逼才会等着受此拘谨!祚晨腹诽着暗暗地想,看那侯建斌也不像是演戏,可堂堂皇子以敬酒的理由到场,却又不是那么合情合理。
“初见皇子心里激动着,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还望皇子海涵!”说着,起身拱手跟皇子行着礼,满脸真诚的祚晨,就是不随着皇子的话喊他大舅哥。
“如此看来,是我皇家自作多情了,本皇子一口一个妹夫的叫着,人家竟然毫不领情,这让我皇家颜面何存?这叫皇子我情以何堪?”皇子又是左顾右盼一番,似是受尽了委屈,要博得众人同情一般。
群众演员很尽职,默不作声地摇头不已。
原来真的是有猫腻,难怪觉得事理不太正常,说什么感想、良策都是故弄玄虚,又来一套大东家敬酒的说辞,绕了好大一个弯子,竟是圈套?有圈套必有所求,无论拉拢或是羞
辱!说不出个青红在白,还会被斥为蔑视皇家威仪之罪。可谓是好算计!
打定继续看戏的心思,祚晨谦逊地说道:“皇子请恕下官之言……”
皇子颔首示意。
“下官自觉得能跟皇子共饮,是人生一大快事。并非下官自视清高或是不识情趣,想那皇亲贵戚都是逸群之才,岂是我等糟糠之人期盼之事,也正疑惑着“妹夫”一说,还请皇子解惑!”
祚晨死不认账,还标榜自己是逸群之才,令众人无不愕然,不由得齐齐看向候建斌。
老脸通红的侯建斌,嗫嗫着,“庆亲王爷没有和你透漏口风?不可能吧?”
在侯建斌看来,祚晨的装腔作势是那么的无耻,就算被割掉脑袋他也不相信,这么重大的事情庆亲王爷会不和他交代,特别还是李子钦的亲外甥,众所周知李、刘两家不共戴天,明面上谁也不去点破,背地里都是明镜一样的清楚,或者可以说是比祚晨的玻璃镜里的影子都清楚,如此重大之事,庆亲王爷会不交代?
“候尚书,是什么口风?下官是真的糊涂着,还请您明示。”祚晨一脸的迷茫,比其他人更不知所以的模样。
“呃,……”
“今儿个早朝之后曾风闻,说是如萱公主有皇太后做主指婚,许以工部刘侍郎。非一人之口舌,想必非虚。”周涛及时为侯建斌打起圆场,说的是真是假自然就无从得知,谁也不会和一位尚书大人置气,硬拉着他找人对质不是?
总算是看出来一些端倪,祚晨估计这候建斌和周涛,应该是一个阵营的同僚,和皇子因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从原先各自坚守各自利益的谈话,到现如今的主动替其打圆场,再有诸人和皇子默契的配合,看得出,今天费劲心机的一场演出,主角竟然是祚晨自己。
我有何德何能竟是如此大费周章?祚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是无可奈何,难道仅仅是因为皇上对我青眼有加,就让他们另眼看待?祚晨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皇子、诸位大人,这……,可是让下官无所适从了……”祚晨嗫嗫嚅嚅地说着,双眼扫视着众人的表情,竟是说不出来的紧张和茫然。
皇子深吁一口气,下马威没有是的成功,看向祚晨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咄咄逼人之势,依然浅笑着,“既然如此,就是本皇子操之过急认亲了,想来定是还未定论之因,日后倘若既成事实,你刘侍郎可要摆一场酒宴,以谢诸位大人们提前为你通风报信之举,你看可好?”
只是几个照面,就从妹夫转换到刘侍郎,你倒是把见风使舵的好手,这么丁点利益就赶紧为追随者谋取,难怪以尚书老臣的身份唯你马首是瞻,估计平时也为他们制造了不少的机会。
祚晨想,酒宴只是托词话而已,也许卖人情才是真正的用心。于是试探性地说道:“皇子一番话,犹如绝世佳酿一般,下官竟是有些醉了。皇子和诸位大人的心意,下官必定铭记于心,倘若此次外域商贸有所斩获,必将好好酬劳诸位大人。”
听着祚晨的一番言辞,皇子心说,果然还是皇上眼光毒辣,如此年龄就这般老成稳重,确实是很少见,就以自己来对比这般年龄时,还整天介想着贪玩惹祸,言语更是没有这般有遮拦、蛊惑性。
在座诸人都也是心有所感,朝堂上对次子的论断,绝非空穴来风,合以其最近杀戮众多的传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