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域商贾一再要求,仍然没有得到祚晨有效的答复。
人心复杂,祚晨出于谨慎自然不敢口若悬河,到外域驻商,在没有确实的把握之前,对外不敢有所表示,更是不敢轻易相信侯建斌从而向其征询。
侯建斌不知祚晨思虑颇深,只是以为祚晨没有思虑至此,“还有几天的时间,相信刘侍郎会给各位商贾以明确的答复。”复又看向祚晨,问道:“商贾们回国之前,应该可以吧?”
“抱歉!各位商道同仁稍安勿躁,就如尚书大人所言,终会给诸位以满意的交代,……倘若觉得此次采购不尽如人意,尚书大人手里还余有少部分,……”
祚晨话还未完,略懂安泰语言的商贾便操着蹩脚的话,急急忙忙地诉求起来,心思慎密之辈,立刻出言要求周玉成莫要声张,免得狼多肉少不够分摊。
糊弄睁眼瞎,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周玉成岂会不懂其中猫腻,如此境地,任是谁得到商品也要领自己的一番情意,唾手可得的好处赚的轻松惬意,何乐而不为?由此也终于明白了,原来刘侍郎所说的好处,竟是这般优厚,不由得内心充满憧憬,看向祚晨的目光也更加柔和起来。
心照不宣的三人互视一眼,会心地笑了,周玉成对着二人拱了拱手。王兴科和刘成轩也对视一眼,讳莫如深的笑笑,把脸转到一边,权当一无所见,官场上的事情,不是市井商贾可以直视或是评头论足之事,二人都是经商多年的老狐狸,自然心里明镜一样清楚。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千古名言,自有它久传于世的道理,生性耿直之人有之,见财欣喜之辈更是数不胜数!
周玉成一番委婉翻译,诸位外域商贾终是安稳下来,看着祚晨送给他们的各式礼盒,虽然都是很小的包装,内心里却是欣喜不已,都在感慨着此次大安泰之行,可谓是不虚此行!在这精致商品匮乏的时代,有如此难得商品经营销售,肯定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收入进账。
双腿就像踩到云端一样飘然,侯建斌和周玉成将一众商贾送回驿馆,一番交头接耳的商谈终是达成共识,不由得更是笑逐颜开。爽!真爽!各自的任务完成的漂亮,又有一笔不菲的银子将要进账,想想就是人生一大乐事!
送走这两位官员的王兴科和刘成轩,一番感激之余,都关心的问起将来预定采购的问题。
“我打算……,在外域各国驻商,二位叔叔可有见解?”祚晨沉吟良久,缓缓地道出心声。
“驻商!?”王、刘二人异口同声,惊愕地大张着嘴巴。
大安泰虽然不至于说是闭关锁国,仍然是有限制地进行各方面交流。旦从每年一度的各国朝会,就窥一斑而知全豹,文化交流不见多大成效,从而出现了译官一职,生产力没有多大提高,因而出现每年炫耀新奇物资,商贾难得商品相宜,由此大量购置。
“玄!以在下之见,此事绝难实施!”王兴科把脑袋摇的跟货郎鼓一般,以他的阅历来看,以往顶多在边关监管的交易场所有所贸易,大数量以及紧缺资源更是不可进行贸易。
深深嘘一口气,祚晨说道:“正是考虑到,有可能皇权有所抵触或是禁止,由此适才并没有与各域商贾有所表示,候尚书和周司长,不同于你我的关系值得信赖,恐有事端还是稳妥为好!”
“刘公子!请恕在下直言,以您的身份地位,估计更是难上加难!皇家讲究身份尊卑,您如此驻商之举,岂不是有辱斯文自降身价?即便您不拘小节,其他人等也不会如您所愿!”刘成轩也是摇头不止,对祚晨到外域驻商之举,前景并不看好,更何况以往并无先例。
进驻各国驻商,是否有通敌叛国之嫌,众人心里皆是没有定数。驻商和游商有着本质上的差别,长而久之地居住于异国他乡,倘若被思想同化从而言行举止不利于安泰,将是皇权不愿意容忍之事,更何况祚晨身份特殊,大将军之子、爵位官职在身,还将是当朝驸马爷!
“有想法,姑且一试有何妨?只是要想个稳妥的说辞说服皇上,倘若有较大的利益或是长远的计划,估计……,也不是难事。关键要看我们能够为朝廷谋取到多大利益,或者说是朝廷希望得到多大的益处!”祚晨仍然坚持自己进驻外域驻商,巨大利益的诱惑,铤而走险也要谋取,如是这般想着,难免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有身份有背景,皇上真的可以任其进驻各国驻商?皇上会看的上商道的丁点利益?明显相较于江山社稷而言,这一切都是显得无足轻重。王兴科和刘成轩心里暗暗地想着,不由得眉头皱成疙瘩,商人的利益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