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河山!?很突兀的言辞,将赵鹏飞骇的瞠目结舌。
“瞧你那怪样!跟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副德行!”刘烈鄙夷地斜睨着他,心说,眼珠子可别掉地上喽!
显然,老刘头没料到他会震惊到这种程度,太有失堂堂兵部尚书的水准。
危言耸听,绝对是危言耸听!太平盛世哪位君王会施行如此下策?除非是闲的蛋痛!要不然就是嫌弃安稳日子过的太过于安逸,想寻求点刺激?想着,赵鹏飞愤恨地瞅着老刘头,心里腹诽不已,你个老东西不给老子好脸色也就罢了,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吓唬我,瞧瞧,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没有令自己相信的理由,赵鹏飞自然了好多,“受了这般窝囊气,别甩脸子给我看,像我亏欠你多少似的。”
老刘烈,随手摸了一把脸,“难看?”
“把脸拉的像驴脸一样,说你是面色红润,还没说你一脸的褶呢!沙皮狗一样堆得满脸都是!”骂我像癞蛤蟆,我就骂你是驴,大倔驴外带沙皮狗!从到得这里,只在门阍那里趾高气扬了一把,被刘烈捏的死死地还吓了一身冷汗,此时终是扳回了一点颜面,暗暗想着的赵鹏飞心里终于有些舒心了。
随你怎么说吧!自己心里不痛快,连累多年的至交也心里不舒畅,确实是不该!如是想着的刘烈,微微笑了起来。
“以你那臭脾气,受这窝囊气,可别告诉我就此罢休了。”
“不然怎样?你替我出头?”知道他赵鹏飞是在探听口气,“人家终究是皇室王爷,你以为是受封郡王!?”
“得了吧!说的好听,你还有怕过的人?糊弄……谁呢。”赵鹏飞可是不相信刘烈的话,想当年你年轻时,把还是太子的靖亲王爷以较武的由头,揍得狼狈不堪,现在岂会善罢甘休?
彼此太过于了解,刘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承认也没否认。
“你这人就是这般讳莫如深,我还会害你不成?难怪满京都城就交了俩至交!”赵鹏飞郁闷地翻了一个白眼,“学学你那大孙子,连大皇子殿下都亲自登门探望,这交际水平可是相当高明。”
“呵呵……,老了脾性也没改多少,就是多了几套小把戏,说话也学着拐弯抹角了。”刘烈深深嘘了一口气,“王爷……还好吧?”
就像是被惹恼了午睡的狗,赵鹏飞一蹦老高的从椅子上弹起。
“你怀疑我是王爷派来探听消息的!?”张鹏飞涨红了脸,“你个老东西!我是随便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做贼心虚!我说了你来探听消息没?”
“你……,比以前还要无耻,……卑鄙无耻,太无耻了!”气的赵鹏飞直跳脚也无可奈何,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人家,就剩下了放赖的本事。
要说是至交好友,有时确实就是这般乏味,彼此间熟的不能再熟悉了,往往一两句就能点破各自的小心思或是小手段,正所谓,屁股一翘就知道往哪儿飞。跟阅历和心机完全没有半毫关系,完全就是心性间的默契使然,真是神奇!
“走了,没法和你个老东西对话。”心有不满的赵鹏飞甩着膀子就转过了身。
“不送了,腿脚也不灵便。”
“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赵鹏飞心里真是堵得慌,好歹我也是当朝大员,你儿子刘尚武见了我也不敢如此对待,你倒好,好话没一句迎接欠礼数,到了了连送都不送。还知交好友呢!狗屁!
“再也不来看你这张臭脸了,他奶奶的,气死老子了……”
乐呵呵地看着老友跳脚,气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也不是脸地拂袖而去,刘烈才不相信他赵鹏飞再不来看望,就像是一个贼,惦记上好东西没得手岂会善罢甘休?绝无可能!
“谁?”
一道黑影窜到赵鹏飞跟前,仓促间拉开架势,喝问道。
“嘘……,赵尚书,是我,祚晨。”见他拉开架势,祚晨一跳退开老远,心里说,这家伙反应够迅速,在自己家里挨了揍,可是比掉到粪坑里还窝囊。
“是你小子!在自己府里搞的鬼鬼祟祟……,吓了老子一跳!”赵鹏飞真是火大了,在老刘烈那里没有得到半点好,要出府里了,又被这小子虚惊一场,真是荒唐透顶!这老刘家一家老小没一个让人顺心的主,惹事生非还没有待客之道!腹诽着的赵鹏飞,收起架势,“你……,伤好了?”
“多谢赵尚书挂念,这不,也没啥大碍,都是皮外伤没伤着筋骨。”祚晨说着,伸手抬腿示意给他看,又说道:“过来送您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