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屋里无人之后,迅速潜入趴在床底快速将竹筒放置好,点燃。
计划可谓是完美,不敢久留的祚晨,借着墙角阴暗的角落,迅速转移的主楼后,放置了最后一个竹筒。这,只是恐吓之用,皇上的亲哥哥,谁敢真的取其性命,即便是彼此不待见,被皇上查到实处,那注定是五马分尸的悲惨下场。
这里祚晨做着祸,大将军府里老爷子又是被气的七窍冒烟。
“你说,祚晨那小子是不是又整幺蛾子去了?”
“老爷!小的真的不知,张氏兄弟也不再府上,估计他仨去商铺了?”吴江心里暗暗叫苦不迭,真的不知这仨货哪去了,编的理由也是破绽百出。
“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深更半夜的到商铺不说有假,前后门都没见过他仨的影儿,怎么解释!?”老刘烈,一天都没见祚晨的影儿,也不知愤怒之下踢他那一脚有多大伤害,心里总觉得难安,趁着夜深人静避过众人的眼睛,到祚晨屋里才发觉连个人影儿也没有,到得偏房一查探,竟是这种结果怎能不让老刘头火气大盛。
“估计是翻墙出府了……”
翻墙?这个小兔崽子,还不走寻常路了?想着当初祚晨逃出海阳城就是翻墙而出,老刘头更加断定,祚晨必然是出府做祸去了,这时发再大的火气也解决不了问题,不由得放缓了语气,“你估计,他会去哪?”
“……靖…亲…王府?我看最有可能……”吴江眼见得老刘头的脸,霎时间变成青紫色,“也不一定,或许……”
“住嘴!”老刘头一声怒吼,吓得满屋人,慌忙低下了头。
“你,跟我到祚晨那小子屋里等着!”
趴在床上养伤的吴江,姗姗地爬起来,想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关我什么事儿?想着,靖亲王府像李子钦寝楼一样化成火海,心里终究是隐隐有些兴奋,要是再替死去的兄弟收几条人命,那就更好了!他哪知道自己的期望值太小了,祚晨整整收了三十人的性命,火海也是映红了半边天。
火光滔天之时,祚晨已是跃出墙头,二话不说拉起张有财就疯了一般往回跑。
奔到三人分手的地方,张康在焦急的搓着双手,已是有些不耐,听到一阵轰鸣已是老大一会了,再不见人影儿就准备跑过去看个究竟。
像是疯斗了几个回合的恶狗,俩人张大着嘴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才缓过劲来。
“公…子,那是…什么玩意…那么大…的动静!”张有财一路疾奔,休息了这么久依然是气喘吁吁,刚才那一阵巨响就像是炸雷在耳根便炸响,若不是当时倚墙而立,非得要吓一个腚蹲不可。心里徒自想着,这就是祚晨说的地动天惊?
没回答张有财的问题,祚晨在仔细回想,想想有无纰漏。
当时,眼见得那一帮人骂骂咧咧地悉数回了屋子,祚晨终是长吁了一口气,时间再晚一些,这次计划可就功败垂成了,没伤着一个敌手,空自炸了一座空房子岂不失败透顶?随着,偏房连续的炸响,副楼的火势也被燃起,木质框架结构的楼房外层的漆油是挺好的助燃剂,主楼后的竹筒却是没响。
“他奶奶的,有个竹筒没炸!”祚晨猛地一拍大腿,说道。
“轰”的一声巨响,夜深人静之时,越发的震耳欲聋。
“我草!什么情况”
“唉吆,……怎么还响!?”张有财哥俩又被吓了一跳。
喜不自胜的祚晨,原先还担心着,此时放下心来,“搞定!回府睡觉去,明儿个又得满城风雨了!”
“公子,那是什么玩意你还没告诉我。”
“炸药!”
不就是竹筒,怎么还有药?药是治病救人的,是毒药?也没听说过毒药还有这般动静啊?张有财哥俩直到爬进大将军府也没有想的明白,想着到祚晨屋里问个仔细,省的睡觉也谁不踏实,不成想却是自投罗网了。
“整什么幺蛾子去了?”甫一进屋的仨货,听到老爷子的声音,顿时便双腿发软。
眼看着吴江划着了火,点上蜡烛,张有财和张康心里那个后悔呀,简直是罄竹难书!都回府了,不安安稳稳地睡觉,跟着祚晨回屋来凑得什么热闹,真是好奇心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