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爷子的安排,刘祚晨自是唯唯诺诺,能勤快点讨得老刘头开心,跑出屋子时更是飞快。
“这么好心,还请王爷来府里喝酒!我来了几次……”
“王爷能帮着祚晨抢钱,你还心不甘情不愿,没将你撵出府去就不错了,还敢诉苦?”刘烈不待赵鹏飞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心里说,还和年轻时一样的碎嘴,心里不是这般想着,非得说几句让人不愿意中听的话。
“不愿意还不是揣到那小子兜里去了?”赵鹏飞瞪起双眼,显然并不赞同刘烈的话,“你这就是护短,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
“你有完没完了!”
“嗨……,你…你…怎么总打断我说话?”
“你说的都是废话!”
可不是废话吗!就是护短、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得理不让人你奈我何?还不许我庇护自家后辈了?老刘头如是想着,刻意挺了挺胸微微昂起了头。其实,老刘头对于孙子刘祚晨还是很骄傲的,虽然这小子经常让他头痛不止,依然认为祚晨很优秀,只是不愿意挂在嘴边表扬罢了!
“哼!”自知是又一次败下阵来,赵鹏飞闷哼一声,“原先,你说时间不对,是怎么回事?”
既然讨不到什么好,何苦弄得彼此心里不痛快,黄土都埋了半截身子还争这些没着没落的口舌之利,岂不是显得蛋痛?明显这时间也不说就是闲,何况还有闹心的烦心事,还有解不开的疑惑。
按照老刘烈的说法,是根据于皇上册立太子一事,从而得出的推论。大安泰现如今相比较是国泰民安,是个平稳过渡转交政权的好时机,这和皇上当初内忧外患继位,有着明显本质上的区别。乱世出枭雄,盛世出熊包!不经历勾心斗角,不经历血水的洗礼,岂会成就一代帝王?
“这时,是不是为时尚早?”刘烈的话,赵鹏飞心里赞同,总觉得皇上大衍之年不到花甲,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闹得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你以为皇上跟你一样苟且,那叫眼光长远。”
对刘烈的话,赵鹏飞这次没有出言反驳,从小家境富足还想着什么打算将来?那都是小老百姓过日子,才会如此精打细算,慢慢地上了年纪,赵鹏飞也发觉了自己得过且过的习惯,曾经仔细琢磨过,无论什么事情长远计划,还是有很大的益处的,最起码不至于临时抱佛脚乱了分寸。
自小喜欢习武,喜欢快意人生,倘若不是坐到了兵部尚书的位子上,赵鹏飞还真不一定就能安下心来明白一些个人生道理,用赵鹏飞自己的话说,直到过了而立之年,这才慢慢有所体悟,却仍然抵触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官场。
“看起来风平浪静,你不知道大安泰暗流涌动?”老刘头看赵鹏飞点头,继续说道:“换个身份,倘若金銮殿上坐的是你,你会安心将天下交给一个毛头小子去打理?”
“任是谁,也得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吧?皇上退位了,还不是太上皇!在后边鞭策着就是了,新即位的皇上还敢不听管教不成?”赵鹏飞郁闷地说着,这种思维慎密的事,总是让他一个脑袋两个大,明明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怎么非得说的那般神秘那般沉重。
“那是你想的,皇上肯定不是和你一般的思路。”
刘烈说着白了赵鹏飞一眼,心说,这人心肠真是不坏,就是考虑问题有失周全,倘若不是前辈余荫,即便是勇猛过人怎能做到兵部尚书的高位。
“真的像你说的,他就那么坏?”赵鹏飞不敢直言皇上,两人知道说的是谁,心里清楚就得了。
“坏不坏,我不知道。或许……,做到那个位置也是心不由己。”
“哦!我说呢。年轻的时候,也没见和我们动这么深的心思,不是?”
“白痴!动了,你就知道了!?”刘烈真有恨铁不成钢的心绪,这都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还是好多事情想不透,这么多年在朝堂上是怎么混下来的,竟然胳膊腿还这么齐全。
“你……”
被人直呼白痴,赵鹏飞真的生气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愤然起身瞪大了双眼,看看刘烈稳如泰山的坐着,立马又蔫了下来,真是玩不过他刘烈,坚持几个回合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虐的体无完肤?堂堂兵部尚书,搞的遍体鳞伤岂不是贻笑大方。
“坐吧!吓唬三岁孩子还成。说你白痴你还不愿意听,你就说皇上继位动了多少心思,怎么就把太子踩在了脚下,怎的就皇子继位没了太子的份?”
刘烈一连串的问号,顿时将赵鹏飞问的一愣一愣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