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的探子带回来很糟糕地消息——北关大军已然抵达都城。
至此时,赶来都城内外的大军可谓是密密麻麻人满为患!皇城有多坚韧?坚守皇城之人有多坚强?
好像……,都说明不了本质存在的问题!
搭着人梯,或者说是踩着皇城外的尸体也应该早已攻入皇城之中了。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刻意在等!等时机,等以绝对势力成为新一代君王。
“明白了!”
猛地一拍大腿,痛的自己“啊呀”一声,吓得众人更是心肝蹦起来卡在了嗓子眼,张大着嘴巴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巴巴地看着刘祚晨在那揉着大腿呲牙咧嘴。
“是靖亲王在阻挠别人攻入皇城,也是他在等郡王陈康抵京,以绝对的势力君临天下!”
“哦……”
“……”
刘尚志恍然大悟,余下之人仍是满头雾水。
茫然着,脸上满是狐疑之色的三皇子,转动着脑袋观察着众人的神色。他拿不准,刘祚晨这样说是否别有用心,也拿不准京都的局势是否如他所说那样,更没有把握有扭转逆势的能力。
到这时才恍然间发现,他除了有个尊贵身份之外,竟然一无所有。
虽然紧挨着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可他能感觉的到心隔得老远,因为她现在紧紧抱着刘祚晨的胳膊不放,而不是他这个亲哥哥。
“……皇上真是…睿智!”
有皇子与公主在眼前,刘尚志差一点便将“老狐狸”说出来,伸手摸了一把下颌的胡须,又说道:“那……,就静观其变好了,鹬蚌相争,咱也学着皇上做一回渔翁!”
话是这般说,可时机地把握以及随时将出现的诸多问题,想要妥当?真不是易事!
看看皱紧眉头若有所思的侄子,轻轻舒了一口气,暗自想道,多亏有这小家伙陪伴在身侧,也算多了一个锦囊妙袋!
“祚晨,跟我出去透透气。”说着,率先起身钻出了窝棚。
堂堂一军主帅,没有设立军帐,看起来真是有些寒酸,拍了拍屁股上若有若无的尘土,左右扫视一番,不由得轻笑出声。刘祚晨这小子也不知哪来那么多弯弯绕,为了免于被敌军发现踪迹,竟然想出来这么一个鬼主意。
军马以及骑兵,被分散藏匿于周围连绵的树林当中,若不是走进到一定距离,还真是看不出。
人数众多的步兵队伍,更是被藏了个毫无踪迹,每一队人一个巢穴,像兔子一样窝在洞中,即保证了取暖问题更将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弊端成功解决。
“有没有想过,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
没有回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刘尚志看向京城方向,轻声问道。
听得出来他忧心忡忡,同样看向京城的刘祚晨,说道:“有选择……,目前也不是时候!随着皇上的意愿且行且看就好,必要时,给他留下点什么,或许对咱刘家更有利!您说呢?”
骤然心里一紧,刘尚志没敢回头看侄子一眼。
老爷子就是担心这小子性格桀骜不驯,将来可能对刘家不利,时不时地阻挠或是反对他的一些想法以及措施。其实,刘尚志也很反感于皇上的谋略之深,可仅仅是心有不喜,远远不像刘祚晨那样将一些想法付诸于行动。
心相近,自然不会刻意抵触阻挠,何况,刘尚志一直对他赞赏有加。
从侄子的话里,能够听出一些别样的滋味,涩涩地笑笑,问道:“这样真的管用?!”
看了一眼三伯的背影,他没有问“选择”是怎么个解释,却问向下一个问题,刘祚晨知道他在躲避什么,最起码来说,他没像老爷子那样将眼珠子瞪到头顶上表示反对,这,足以让刘祚晨心里欣慰不已了。
轻轻咳嗽了一声,回答道:“管用,相当地管用!这也是皇上掼于实用的手段——牵制!倘若可能,或者是……刻意,悉数将叛军首脑放走,就有他的愁楚了,省的他整天想着算计咱刘家!”
“牵制!”喃喃自语着,刘尚志看似镇定自若,其实满脑已经一塌糊涂了。
……
就像刘祚晨猜测那样,荣老王爷一再督促着攻下皇城,以免夜长梦多。怎奈,那个不成气的侄子一再阻挠从中作梗,小小一座皇城竟然苦攻不下,连番三两次,终于被老王爷看出端倪想到了不好地将来。
重新回到都城里住到府中,短短几日的时间,恍若梦中。
之所以如梦,一个原因是世事难料,另外一个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