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竟有六百多万两之巨,更别提那侵占的土地了,地契数量多得数都数不清。
两人不敢耽搁,赶忙将清剿来的钱财、良田以及地契送往皇宫。
此时,皇宫之中,朱元璋正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眉头紧紧皱着,缓缓的说道:“这些寺庙,打着佛的旗号,竟不知做出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此番定要好好整治一番,还百姓一个公道。”
,!
太子朱标站在一旁,神色略显凝重,双手垂于身侧,时不时微微握拳又松开,说着:“这些僧人若真是犯下诸多恶行,确实该严惩,可也需妥善处理,莫要引起太大的动荡才好。”
李善长则是微微弓着身子,眼睛微微眯着,看似在沉思,实则也在琢磨着应对之策,说道:“此事需谨慎处理,既要让陛下满意,又不能失了民心呐。”
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一声高呼:“朴有德前来奏报!”紧接着,朴有德匆匆走进大殿,单膝跪地,禀报道:“陛下,徐达、蓝玉两位将军回来了,还带回了十几车的金银财宝,以及诸多地契田契呐。”
听闻此言,大殿里的三人脸上瞬间没了一丝一毫高兴的神情,反而是气愤到了极点。
朱元璋那原本就阴沉的脸,此刻更是黑得像锅底一般,嘴唇微微颤抖着,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怒火,可他气得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攥着龙椅的扶手。
朱标也是满脸的愤慨,他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挥舞着,嘴里念叨着:“这些僧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此贪婪无度,简直天理难容!”他心里明白,父皇此刻看着不说话,那可不是好事,这说明父皇已经把那些和尚当成了死人,怕是不会轻饶。
李善长则是一脸的严肃,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更深了几分,心中暗叹:“唉,这些和尚真是作死啊,搜刮了这么多钱财跟田地,莫说是陛下,就是我等看着也动了杀心。”他偷偷看了一眼朱元璋,见其那异常平静的模样,更是深知此事已无回旋的余地了。
一时间,大殿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那些为非作歹的僧人,注定要迎来最为惨烈惩处。
徐达与蓝玉疾步走进大殿,见到朱元璋在上,赶忙恭敬地行跪拜大礼,齐声道:“陛下,末将等前来复命!”
朱元璋冷冷地看着二人,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子,让大殿里的温度似乎又低了几分。
徐达率先开口,他神色严肃,眼中透着一股决然,抱拳禀报道:“陛下,今日我等依令清查应天寺庙,那场面当真是触目惊心呐。刚至一座寺庙,便见几个僧人正对着一衣衫褴褛的百姓呵斥推搡,那百姓满脸惊恐,却不敢反抗,臣就知这寺庙定有猫腻。”徐达说着,微微皱了下眉头,似是又回想起那场景,心中满是愤慨。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脸色愈发阴沉,双手紧紧攥着扶手,冷哼一声道:“哼,这些恶僧,平日里就会仗势欺人,鱼肉百姓!”
徐达接着说道:“臣等进寺搜查,不多时,士兵便在后院禅房发现大量金银财宝,还有诸多地契,看样子这寺庙侵占了不少良田。正此时,又有士兵押来几个正欲在寺庙偏殿欺压前来上香的女子,还口出狂言,显然经常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徐达说到此处,脸上满是怒色,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蓝玉在一旁也忍不住接话道:“陛下,末将那边情况亦是如此啊。那寺庙大门紧闭,透着股诡异劲儿。末将踹门而入,搜查时竟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和尚手持棍棒闹事,还叫嚷着要教训我们,真是不知死活!”蓝玉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做出当时抽剑砍杀的动作,咬牙切齿道:“末将岂能容他们放肆,当场便将那几个闹事的和尚斩杀,随后又在寺庙各处搜出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和记录良田归属的册子,还揪出了一帮平日里打劫过往客商的歹人。”
朱元璋听着二人的讲述,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这些个佛门败类,打着佛祖的幌子,干的尽是些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朕岂能饶他们!”
朱元璋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眼神依旧冰冷,沉声道:“传朕旨意,将那些为非作歹的僧人全部打入大牢,查证无误后全部剥皮揎草!至于这些查抄的钱财和田地,先由专人登记造册,待朕细细思量后再做定夺。”
“是,陛下!”徐达、蓝玉齐声应道,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