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执行。
这个就是项东海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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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项东海
的命令发布之后,边荒沸腾了。
边荒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处于沸腾状态,可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是堪比符坚南侵时的壮观场面,所有的荒人都想看看项东海如何于五百匈奴精锐中将大名鼎鼎的大地飞鹰赫连勃勃斩杀,将其头颅挂在钟楼上。
赫连勃勃已经对所有的匈奴精锐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项东海亲手埋葬在这里,即使这里所有的精锐都死光也是再所不惜。
项东海今天的话,已经将他赶到悬崖边上了。
一时间,边荒风云涌动,激流暗涌。
…………
“那位项先生似乎做了一个最愚蠢的决定,恐怕即使是北霸慕容垂,天师孙恩也不敢对声威犹在有匈奴第一高手之称的“豪帅”沮渠蒙逊之上的赫连勃勃说下如此狂言,更何况赫连勃勃身边还有五百匈奴精锐,再加上一个武功不在你我之下的车廷。”
洛阳楼的老板“铁手”红子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心中打定了主意看热闹。
而与红子春说话的是人边城客栈的老板娘、风骚入骨的阮二娘,只听她神色凝重地回道:“你觉得项先生是傻瓜么?”
听到这里,红子春的脸色停滞了下来。
阮二娘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够严重,继续刺激道:“连逍遥帝君任遥和太乙教之主江凌虚都奈何不了项先生,甚至连逍遥教的任青媞和曼妙夫人都甘愿做项先生的奴婢,试问这样的人,会做出没有把握,自取其辱的事情么?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神秘的负剑先生究竟想干嘛?”
红子春也是定下神来,呢喃道:“项先生才情盖世,富可敌国,再加上傲视天下的绝顶武功,的确有资格统领我们边荒的。如果一定要个选择,我一定会选择项先生。”
阮二娘又反驳道:“可问题是项东海无意打破边荒的习俗,一直以来都没有插足我们的事业。我总有一个感觉,这个项东海不是真心诚意来我们边荒的,他总有一天会离我们而去。”
“哎,是这样就好了……”
红子春叹息了一声,说:“虽然我个人很佩服项先生,但是边荒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地方,我们都不喜欢自己的头顶上有一把随时可以取自己性命的利剑威胁着我们。”
“我也是……”
阮二娘简单地答了这么一句,心神完全停留在热闹非常的小建康。或许对于她来说,今晚是一个惊心动魄,但也是决定下半生的一晚。
两人没有再说话,气氛陷入了沉默。
…………
“夏侯亭,兄弟们都准备好了没?”
拓拔仪死死地注视着小建康的一举一动,将所有的异常变动都收集起来,绝不放过丝毫的漏洞。
夏侯亭脸色一片惨白,显然是内伤未复。不过这一次关系到鲜卑拓拔族的未来,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必须支撑下去。
夏侯亭答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恐怕我们还能调动更多的人手,甚至可以让族长带领我族精锐,乘着这个机会将赫连勃勃在边荒的势力连根拔起。”
夏侯亭口中的族长就是拓拔圭。
拓拔仪摇着头说道:“刚才我们已经发信给小圭了,让他尽早做好准备。只要小圭一收到赫连勃勃丧命的消息,他就会乘匈奴铁弗部群龙无首的难得机会,用最短的时间攻陷铁弗部的都城统万,一举奠定我族在北方的基业。”
夏侯亭听得热血沸腾,但他也不是不知轻重的傻蛋,问:“拓拔仪,你为什么对那个项先生这般信任呢。要知道赫连勃勃自出道以来从未尝过败绩,更被誉为匈奴近百年来最天才横溢的高手,他手上的绝地枪,我更是亲身体会到其恐怖,以这样的形势,恐怕即使是慕容垂前来也无济于事。”
拓拔仪笑笑不语。
原本拓拔仪也对项东海没那么大的信心,但自从看到洛阳楼前的那一幕,特别是项东海施展出来的那一手绝艺之后,拓拔仪就信任不已。至少,拓拔仪觉得项东海不是一个想要自取其辱的傻瓜,若是没有把握,项东海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和威望开玩笑。
总之,只要项东海不是蠢人,那么拓拔仪就可以投注给他,即使失败了,也只不过是损失一点精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
“来了……”
羯帮的老大长哈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