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费功夫。”
原来乔文远,石金涛孙发奎等竟连周畅都算计着。
周青山却道:“无妨,乔副官,此事好办。”
“哦?”
“我听闻因为余乐行喊冤,南京方面将派调查组来沪查询苏友荣死亡的真相。”
乔文远一惊,因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
周青山对他解释:“我并非刻意隐瞒你,我也是晚上在巴黎饭店遇一位朋友,才听说的。”
然后他笑了起来,说出自己的算计道:“调查组要在沪上打探消息离不开几方面人士。只要提前请动他们。到时候万口一辞都说是周畅放纵余乐行招纳私人…”
他话说一半,乔文远已经喝彩:“周中校高见,戴老板只差借口,有借口他岂能不动。”
石金涛立刻凑趣:“到时候我们却破获共党大案,尤其有周中校亲入虎穴一锤定音。那么周畅必走,周中校入主沪上也就顺理成章了。”
周青山赶紧谦虚:“哪里哪里,乔副官才是老资格。”
石金涛笑道:“周站长您忘了,乔副官人家另有打算。”
乔文远矜持着:“兄弟们能带我一份功劳足够,说实在的,兄弟我在军情系统实在不自在。”
他也是保定系的,家中背景很强。
之前让他跟周畅,是想在上海尽快立点功镀个金身,总好过上战场危险重重。
谁知周畅格局不行。
这个人脾气大本事小,还喜欢把部下摁着手心里拿捏。
一来二去,乔文远还伺候他个屁,干脆联合外人准备将他掀翻,然后自己带个功劳名正言顺升半级。
到时候保定系方面再一开口,戴老板肯定巴不得放人。
当然以戴老板之能也料不到这几个居然勾搭在了一起。
军情处三人说的热火朝天,边上孙发奎不乐意了,道:“诸位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