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畅大发雷霆也无可奈何。
向北峰走的时候对乔文远咬牙切齿的道:“乔副官,如果余组长是冤枉的,那你拉的翔就给老子好好的吃回去。”
乔文远喝道:“你放肆!”
“无凭无据只靠一面之词就拷打同僚才是放肆,怎么,你也想抓我?只要你敢,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侍从室的人忙出来劝阻,周畅又开始摔杯子,向北峰硬邦邦丢下一句:“站长,余组长是因为您的命令才束手的,要是他是给冤枉的,你怎么面对他?”
看着侍从室那些部下的脸色,和向北峰怒气冲冲的背影,周畅颓然的坐回沙发,痛苦的想,难道我错了吗?
乔文远蹑手蹑脚进来:“站长。”
“文远,你告诉我,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卑职也没想到林晓军他们下手这么重。”乔文远叫苦:“可昨天石金涛说的那样,您说,您当时不也怀疑吗?”
“是啊,但石金涛说的是真的吗?”周畅目光炯炯的看向他。
乔文远犹豫了下,道:“站长,我感觉是真的。”
“哦?”周畅好像找到了根拐杖,他的腰立刻直了起来。
乔文远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思更定,就和他分析道:“站长,卑职以为这件事的根子还在沈炼辰身上,余乐行没情绪才怪。”
这厮接着又上眼药说:“这些年来您对我们和对余乐行到底是有区别的。要怨也该是他怨,说个诛心的话,石金涛何苦多此一举陷害余乐行呢?”
是这个道理啊。
周畅紧锁的眉头微放松了些,琢磨:“要是这样,向北峰罗正刚都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