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妇,有的是苦头吃!”
唐汉眉头轻皱,随即微笑道:“此乃贵兄妹家事,吾就不多言了。不过航程确实大为缩短,五小姐回家在即,当不会再心生怨怼,呵呵呵~”
严世蕃突然酸溜溜道:“哪能呢?这一趟出来,唐兄不止让静姝妹妹刮目相看,还经常念叨着!恐怕回去之后,惟时和另外几位哥哥,还得专程去拜访令尊大人呢!”
唐汉听出其话中含意,却只能故作不知,哈哈一声道:“义父军务繁忙,亦常年不在京中,若有事,召唤唐汉一声即可,又何须专程前去?”
严世蕃眯着独眼,还想再说下去,张懋修轻咳一声,将之拉至一旁,略带不悦道:“东楼,你与小妹之事早已说定多时。只不过静姝年纪尚小,家中有些不舍罢了。你在唐汉面前撩拨此事,不纯属自讨没趣吗?”
严世蕃不忿道:“惟时兄,我的好三哥呀,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再这样下去,静姝妹妹都快跟人跑了!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句话用在你张家身上,就未必好使!可别忘了,人家戚大都督也是当朝一品!”
张懋修眼中怒火一闪而过,压低声音道:“戚家自然分量不轻,但我张家如何能将嫡亲之女,嫁于一假子?而戚公之亲儿,皆非静姝良配。你呀,莫要再杞人忧天了,行不行?”
严世蕃恨声道:“问题是你压得住唐汉的势头吗?我看他以前就是扮猪吃老虎,故意在世人面前,玩那套一鸣惊人的把戏!虚伪,真是虚伪至极!”
张懋修见他纠缠不清,着实恼了,语气转冷道:“若在大明九州,张严两家联手,还有压不下去之人,就算让你娶了静姝,又有什么意义?”
严世蕃一向颇有些畏惧自己的未来“三舅哥”,见他真生气了,便惫懒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舔着笑脸道:“好好好,三哥心中有数就行,东楼现在就闭嘴,呵呵呵~”
张懋修懒得再搭理他,抬脚往船长室而去,准备将行程缩短的好消息告诉小妹。
严世蕃此时倒是不敢跟在后头,等张懋修走远后,斜着眼瞥向唐汉,露出了一丝阴沉残忍的笑容。
“唐汉!敢跟我严东楼抢女人,我只能告诉你一句,你死定了!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