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年翻了个白眼,萧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忍着要将他千刀万剐看看这娃心装着啥的冲动他深呼吸一口。
“不写就不写吧,我还能养你一阵子。
那你给我说说,你干嘛不吃饭啊?
就因为前阵子他们不给你吃的?
所以我现在给了你也不吃呢?”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你还君子呢?”
萧纵一脸看不上眼,“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儿,封建礼教害人呐!”
“......”
徐沐年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前半句听懂了,后半句没听懂。
但是这人痛心疾首的样子,是在做什么?
他跟他很熟么?
自己不吃饭他用得着心痛么?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看着徐沐年问,“知道什么意思么?”
徐沐年摇头,不知道他现在说这个是想做什么,这里并没有危墙。
“书读多了听得却没我多。”萧纵老神在在的晃着脑子,“就是说知道危险了要避开,不要站在危险的地方。”
“嗯,我知道。”
“那你知道你现在在惹怒我么?”
“知道。”
“那你还故意惹怒我?知道惹怒我的后果么?”
“会很惨!”
“那你想死吗?”
徐沐年不说话了,他暂时还不想。
有些事他还没来得及做,暂时还不能死。
“自己好好想想吧!不吃就放着,别浪费我粮食!”
萧纵甩着袖子离开了,在远处的石壁关上的那一刻徐沐年听见他严厉的声音。
“以后每天都会有人送吃的来,要是不想吃提前说,我扔了去喂狗也好比在你这浪费!”
徐沐年躺在床上看着顶上的石壁,他现在很暴躁,十分想砸了这里,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是石头。
能砸的也只有石桌上的那个盛着面条的碗,碗好像还是木头做的,砸不了。
天窗能看见外面透进来的月光,窗子很高,至少比他人要高,站在石桌上蹦起来能勉强看到外面的地方。
一眼望去,能看见的也只是外面的树而已,至于这是在什么地方,他不清楚。
这个清风寨他都没摸清楚,被带进来的时候他双眼被束缚着,什么都没看见。
他出了柴房,看见的唯一一个活着的生物就是萧纵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着,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面条已经糊在了碗里,闻着还是香的,他狼吞虎咽的一干而尽。
“师父!”
门外的小身影两边乱晃着,拽完左边的门把手又去拽右边的门把手。
“小祖宗,有事说事。”
萧纵眼花了,现在看见这孩子就觉得烦。
“你不说我就下山了,让你没哥哥。”
“我才不要他。”他冷哼一声,“他现在可烦了,整天问我去了哪里。
我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你之前不是嫌弃我一直用着你哥的么?现在不这么想呢?”
“师父,你又下山做什么?”
“不下山,说着玩的。”
萧纵站起身来,将书桌上的账本合上,伸了个懒腰,捣鼓自己放在房间里的花盆去了。
“师父,你这个花是不是要死了啊!”
“秋天了,肯定要死,明年又会长出来吧。”
“这是什么花啊!每次只有你在山上的时候我才能看见它,师父你是带着花下山的么?”
“你想多了。”萧纵喝着水道,“被我锁柜子里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盯着我这花多久了,我得时时刻刻防着你。
喂,臭小子!”
苏怀锦的手僵在原地,他讪讪的笑着,“师父,我就想摸一下,你怎么这么小气。”
“这有毒的,你摸什么摸。”
萧纵敲着他脑瓜子,“你娘在哪?我有事找她。”
“在后山陪我爹捣鼓那些稀罕玩意。”
苏怀锦一提到这就很无奈,一张小嘴恨不得掰成两瓣来吐槽。
“也不知道我爹怎么这么喜欢往后山跑的,整天抱着那堆快翻烂的书。
以前的时候我娘还会说我爹几句,现在她也跟着一起去翻那堆破书了。
师父,你说那书里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