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
“有人挡在门口,总归是不好办事的。√
等怀衣空闲了,就这几天吧!
把那伙人赶走,让铁沁尔好办事。”
“我会跟怀衣说的,你好了之后,他就和行旌一起去后山待着了。
最近几天,行旌说要教他一些东西的,我也没打算问的意思。
现在还是别打搅他们比较好。”
“嗯。”萧纵点点头,“有防止的对策了么?”
“无非就是先隔离开,掩好面孔之类的,能有什么对策。
我上山,是怀衣传信说你有点不正常我才赶回来的。
我看你现在好得很,也没哪正常,倒是小锦这孩子最近神神叨叨的,晚上睡觉嘴里还嘀咕着师父不是师父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到底在山上做了些什么?”
梁采菲嘴上虽说是笑着的,可是萧纵知道她只怕是真的生气了。
三个,包括萧纵,在她心里的地位都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苏怀锦不知道是在哪摔了,问了也不说,问怀衣,那个也不说。
两人面色都是一样的难看,她只当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也就只好来问萧纵这个她心里的小大人了。
“苏姨,你还是管好你两个儿子吧!”萧纵啧了一声笑道,“医者在治病的时候不让人看是有道理的,他们两个还拉着赵京墨一起看。
自己这几日怕是睡不着觉了,赵京墨倒是还好,对我没什么膈应。”
“......”
梁采菲愣了愣,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
“苏姨,我来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一下。”
“什么事?”
“请医令。”萧纵在怀里摸了一下,“树上挂着的牌子,老痒不敢拿,出于好奇,我屋里待着的那个神棍拿了。
他说有点奇怪,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奇怪的。
这东西,怕是冲着苏姨来的吧!”
“是。”她点点头,“确实是我。”
“我想知道一件事,我在怀衣面前夸下口,说,您是前朝那位医仙。
您,到底是不是?
我想,听您亲口说。”
梁采菲呼吸一滞,萧纵上前一步,替她倒了茶,“慢些说。”
“你都查到些什么地方呢?”
“不能说。”萧纵笑,“说了,您可能就不会对我说真话了。”
“我是。”梁采菲喝了茶,她的手微微发抖,“是医仙。”
“请医令......”
“是来找我的,我认识,熟人。”梁采菲忽然抬头看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萧纵心中有一瞬间的不适,“和宋勉不同,是真心实意请我出山的。
我,不能再躲了。
纵儿,你,或许是该叫我一声姑姑的。”
萧纵坐在椅子上手握住了边上的扶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冒出一层冷汗,梁采菲见了道,“你不必惊慌,我说的都是真的。
所以,我和行旌都是叫你纵儿。
原本,你该会是我们的孩子,可是,我那个时候刚巧有了生孕,将你带在身边不太好。
云浮说,她一个人好不孤苦的,我那时就戏言,让她带着你。
那个时候的医仙还活着,我生下怀衣不久后,出了趟远门。
有些事,我想有个了结,这请医令便是那时候来的。
于是,梁家的女儿死了,从此,只有苏夫人。
等到需要医仙的时候,请医令会在线人世,医仙会再次成为医仙。”
“是江家吧!”萧纵心中有了个大概,“因为江家一直在南楚,所以我不会想到这上面去。
最近,南楚有点异动,听说是由江家引出的。
最先开始争对宋勉的,除了朝里的老臣,就只有江家了。
江家,有人说是神仙,一夜之间全族消失不见了,和当初消失在齐国的江家是一样的。
我昨天晚上收到云鹰的传信了,时间大概是一周前,比请医令晚出来了一些。”
梁采菲的回答让他很诧异,“我不知道。”
“嗯?”
“我是请医令的主人,他们主动找上来得。”梁采菲深吸一口气,“因为医仙,医者,首先要医心。
曾经最先要我们学医的先祖留下来的话,他不是医者,是个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