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这几个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都被白朝月捏了一把汗,刚才如同谪仙般的女孩,现在竟如此狼狈。
不仅如此,沈妙平和许鸿涛还被苏铃兰给震慑了一把白朝月的水平他们是知道的。
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给制服了,可见这个苏铃兰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没有等到白朝月的回答,苏铃兰抬起脚后退一步。
下一秒白朝月称一只手撑着地,摇摇晃晃的起身。
随后用着完好无损的那条手臂抓着脱臼了的胳膊狠狠往上一拧,全场都能听到骨头嘎哒一声。
随后白朝月疼的脸色发白,但这手臂好歹是接上了。
他冲着苏铃兰挑了挑眉,看不出情绪。
“玩阴的?”
卸人胳膊这种事儿从前苏铃兰做的最擅长也最顺手了。
苏铃兰没有回嘴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白朝月歪了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在台上静默了一会儿,随后同时动了起来。
白朝月一拳头朝着苏铃兰的脑门上抡了过去,苏铃兰连躲都没躲。
伸出左手狠狠的抓着白朝月的头发,将人往后拽白朝月一个重心不稳,啪叽一下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苏铃兰和白朝月当时在想什么,但是当白朝月跌倒在地上的时候。
整个场馆的人都安静了,他们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打法。
许鸿涛和傅世年同时笑了出声,基本上是由苏铃兰完虐白朝月。
两人又打了,一会儿白朝月脸上已经挂彩了,可是苏铃兰脸上依旧无任何的表情。
眼看着打的差不多了,两人便同时去了二楼的包厢。
见到他们进来,许鸿涛忍不住低了下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如何面对苏铃兰自己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系她了。
如今又在这里见到一肚子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可是苏铃兰却像是没有看见他似的,随便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
白朝月则是在他身旁拿了一面镜子,自己给自己上药。
傅世年想要帮,却被白朝月给躲了过去。
“去去去一边去还嫌我我不不丢脸吗?”
傅世年不敢再招惹白朝月,乖乖的站在一旁,苏铃兰则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朝月抬起腿,踢在了苏铃兰的腿上。
许鸿涛眼睛很尖正是苏铃兰骨折的那条腿,苏铃兰轻轻的躲了一下,但还是被踢中了。
“几年不见你退步了。”
打了一番之后,苏铃兰下了结论。
白朝月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苏铃兰。
“哪有你这样的卸人膀子还抓头发?这是打架吗?”
苏铃兰懒洋洋的闷了一口,两只手放松的搭在沙发的椅背上。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白朝月没有回答苏铃兰向来是如此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赢任何下三滥的手段他都会去干的。
别说抓头发了,就连插眼珠子这事也是做得出来的。
许鸿涛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苏铃兰的身旁,顺便给苏铃兰倒了一杯酒。
“这半个月你过得好吗?你腿伤怎么样了?为什么会上擂台呢?你缺钱吗?”
问出这个问题,许鸿涛觉得自己都有点傻,现在苏铃兰是住在白朝月那里有傅世年在苏铃兰也不可能缺钱。
可是许鸿涛还是想问问对方的境况,哪怕苏铃兰跟自己生气也不要紧。
苏铃兰撇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声音疏离,“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些?”
许鸿涛垂着头,不知如何回答。
“救命恩人?还是债主。”
很快许鸿涛就调整了好情趣,他知道苏铃兰这是在怪自己这段时间没有联系她,她可是那些杀手实在是太恐怖了。
许鸿涛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想明者保身,这没什么好丢人的。
许鸿涛也是如此想的,反正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再后悔了。
“我只是担心你罢了,随便问问,如果涉及你的隐私,可以不用说我先走了。”
许鸿涛其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对苏铃兰只是有一些好感罢了,哪怕救了对方也不可以搭上自己的性命。
爱情,这玩意儿就是生活的调味剂可有可无罢了,他的脑袋还没有生锈。
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